阿雅擦掉眼泪,“爹地,爹地你不要这样好吗?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的,你这样我很怕……”

肩膀被爸爸用力摁住,爸爸的手从来没有这么冷,这么硬,掐得她骨r会几乎会碎掉。

最后爸爸抱住了她,轻声问,“阿妹,老实和爹地讲,爹地调令的事情你和谁说了?”

阿雅一惊,席叔叔的回复是:警察内部系统的消息难以打听,但是叔叔帮了叔叔能帮的最大的忙,你爸爸应该能够继续安然无恙呆在香港,原职工作。

她的不回答,令何敬国眼底充满失望。

他克制住,一双眼睛有些刺红,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从今往后,你和席城断了所有联系!就当不认识这个人,阿雅,你听清楚了没有?”

阿雅不明白的,“可是席叔叔帮了您,爹地,他保住了您的职位……”

“阿雅!你还小,他不是善类,你现在不懂,将来会明白!”何敬国从未有过的严厉苛刻:“你发誓,不会再与他联系!”

阿雅被*得眼泪满眶,不敢不听,举手发誓。

何敬国低头,呼吸里发颤,捧住女儿的脸,额头相抵,沉痛地说:“爸爸都不敢让你知道,你这么乖,不该承受那些不属于你的非难和痛苦。”

阿雅茫然,无声地哭着,不知为什么哭得很伤心。

席叔叔是个好人的,帮助她很多次,是令人尊敬的长辈,却不能再联系,走在路上也不能再打招呼……

但是,阿雅相信,爹地有他的原因的,至亲父女,爹地总不会对她做无理的决定。

夜深,何敬国守着女儿睡着,枕头上还有泪痕。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下楼走到院子后院,里屋堂很远,才冷眼愤恨地拨出电话。

那头接了,若无其事喊他国哥。

何敬国的愤怒燃上脑顶:“席城,你欺人太甚。”

他静静听着,骂声。

“五年来你我交情不差,我请你帮的忙,我想方设法地还你情,没有我这边的口风,你的那些货,你的那些马仔没有这么安生!上次阿雅的救命之恩,我想着当一辈子的情来还。你的心思却这样龌龊!我别的不废话,只问你,若还是个人,将心比心,你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同辈衔走,侵占掠夺?”

那头,呼吸轻缓,仍无动静。

“我没想与你作对,知道你席老大权势通天,我躲还不行?我没惹你,你斩我的后路困我至此!女人那么多你尽管去玩,阿雅很小,她叫你一声叔叔的啊,你忍心?你叼她?我不说这恶不恶心了,阿雅她娘在地底下闭不了眼!”

“最后问你一遍,阿雅,你放过不放过?”

他听得耐心极了,才轻声开口,嗓音也平静慵懒,“何敬国,是你的女儿,我才拿出了认真两个字。足够了。让她爱上我也容易,话摆在这里,她愿意跟了我,新衫靓裙,一世恩宠,繁华富贵,无人能及。”

“阿雅不稀罕!你也不配!”何敬国牙齿龇龇作响:“九七年回归,现在是法律社会,你当真还不是帝王,一道圣旨坐拥天下!一个三十二岁玩尽女人的男人,你再无法无天,你敢让阿雅知道你的企图吗?龌龊。”

他笑,“谈不拢啊。”

“席城,*人太甚,谁都会反抗,你无法无天,我就站在法律伦理这边!”

何敬国把手机摔在不知何处。

回屋,沉沉不语,枯坐一宿,清晨的六点,何敬国回书房,取出卫星保密电话,拨通了一串曾经联系过他,他当时却一心念及旧情,反复思量后拒绝了的号码。

“国际打黑高级调查科陈sir?恩,我是警署一处何敬国。”

507:此情可待:拿出了诚意

转学的事一个大反转,阿雅的心起起落落,根本不能平定。【】

那天跟随老爸去了警署政厅,阿雅等在车里的,出来时爸爸的神情让人特别担心。

所以,到底为什么又没有调令,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