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几下,把她扯起来,耳畔声音粗噶:“香啊,恩……何敬国这个有牌烂仔不咋地,养的女儿真不错,小飞你过来看看,头发跟丝绸一样,滑了我一手,都抓不住。”

“呵呵,强哥,监狱中你不就老骂,说出来后先干了何敬国的女儿么,三年牢也不白坐!”

“不要!”阿雅自知再无人救她了,流着泪哀求:“我给你们钱,十万,我家里所有的钱,求你们了,放过我。爹地抓你们是因为你们做了违法的事,是他的责任,两位叔叔,爹地已经去世了……”

“恩?还有十万可以拿!哈哈,钱和小美人儿都得要啊。”

阿雅惊恐地睁大眼,不可置信,这世间的残酷恶心。

他们用刀抵着她的腰,拽着她要走,突然墙头上跳下来了人。

阿雅浑浑噩噩中感觉不真切,被人推到了墙边,她气喘吁吁转过来再看,是一个留鸡冠头的年轻男人追那两个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