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嗔了一句,讨好地说道:“妹妹仔各色都有,多得很,那换一批?”

“叫阿威摆个牌桌吧。”

“那妹妹们陪不陪?”

“不用了,今天没兴趣男女事。”

换地方,左龙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包间里他都看着的,这会儿忍不住说,“城哥,你心不在焉等会儿肯定输。”

“臭嘴。”他高兴,高兴时饶人。

左龙不明白啊,“分明想呆家里的,出来做什么?我见您对何小姐态度冷,可您不是想收她都想的发疯了。”

“谁发疯?”踢过来一脚,好狠的,恼羞成怒了。

左龙嘀咕,“不知谁说,想和何小姐做那事想得不行。”

“割你舌头了。”

过了会儿,他兴致大概真是好,眼尾睨来,“阿龙你睡女的也不少,次次都是蛮干吧,有无讨得过芳心?”

左龙绷着脸:“何解?”

他才笑,笑得五官那样好看,点着烟皱着眉头流/氓样子,“养没养过兔子,粗人?”

“……”这和养兔子又有什么关系了?

当然有关系了,兔子看着胆小,心还多呢,给她一个窝,她放下心防前会小心翼翼观察个遍,直到确定没有危险,才会活蹦乱跳。

他要一只活的,耐心还足,压抑渴望这种事不曾有过,多半是看上就弄了,头一回,他还觉得新鲜。

慢慢来,慢慢养啊。

513:此情可待:洗不洗得掉

无意外的,这天晚上的牌局,城哥包输,一千万出去了。

众人都不懂啊,城哥打牌,有门道的,只要拿出哪怕三分的认真,准赢大把。

赢了钱的兄弟们兴奋之余,打趣他。

输钱的那人,嘴角叼烟,眯眼的样子又坏又慵懒,总之看得出来的心情好。

一千万了,散场吧?

那人掸了下烟灰,伸手就有人递来精致红酒杯,喝一口,杯座轻磕桌面,“继续。”

“城哥,您今晚手气,不怎么样啊。”

“左右无事。”

左龙站在身后,柱子一样,内心戏是冷嗤,什么无事,完全是亢奋人已到手吧,又不能回去吓了小兔子呢,输钱输的傻子一样,瞧乐呵的。

下一局开始前,瞅了眼手机,出去了。

幽蓝的灯光洒着墙,他依着墙,抽口烟,微微仰头,闭着眼朝空中吐出烟雾。

耳畔手机里阿嫂说话:“在洗澡呢,煮了夜宵何小姐说吃了甜品会头晕,做不出题目。我倒是头次听说,这么有趣,小姑娘内秀,文静懂礼,可是好相处了……”

“有那么好让阿嫂这般喜欢?”那端,低低的笑声。

阿嫂趁他心情好打趣一句:“好不好,席先生不是很清楚么。”

阿嫂眼力不差,席先生望这女孩的眼神,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样子,深得厉害。

“阿嫂喜欢,就多c心照顾。”

前一句那是抛砖引玉了。

阿嫂明白,听他又说,伺候那姑娘睡去后,留意着房间的动静,做恶梦了要进去看看。

阿嫂曾与其他宅邸的佣人八卦过,除开那位正房,没有别的女人进过席先生的住宅,这位大人风月事多,但睡也是在外面睡,家里喜净,岂容脂粉味。

所以这一个,阿嫂怎能不掂着心伺候了。

……**……

头一天晚上,阿雅因着那人不归家,自在不少。

不过也睡不大好,一整晚都在认识这张床,打交道……

大娘真好,主动提出让她留一盏台灯,不然她还不好意思,在别人的家里浪费电,自己又超穷的。

翌日五点多便醒了。

背了一篇政治题,又默写单词。

六点半,阿雅下楼,厨房里已经有香味,她吓得细细哎了一声,进厨房拉住大娘的手:“您怎么起这么早?”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