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从最后一个警署出来,手里爸爸的信纸盖住胸口,路边停着的林肯车后座那人看着的。

那方小小清矮的身影,钉在石柱旁,头顶的灯很大,斜斜地把她的影子轮廓出来,曲线拉长,有些婀娜,很是柔婉。

她慢慢的蹲了下来,抱住膝盖,肩抖如筛,哭都听不见声响。

到她倒地时,车门终于在男人修长冷酷的长指下打开。

阿雅被人抱起,布娃娃一样无声无息。

熟悉的气息,如今她厌恶到顶的男人深重体肤之味。

他像是柔怜地抚她细嫩苍白的颊畔,眸光似水如墨,袅袅含情,“虽不想让你失望,可我不是说过么,结果改变不了,倔丫头,偏是不信。”

亲了她额尖的绒发一口,吃了满满一口幽香,他有笑容,“来,我们回家。”

“我还有家吗?”

阿雅拿轻笑的眼眸望他,小身子骨在他怀里,像砧板上被敲死的鱼,最后翻腾两下是死不瞑目。

他不在乎的。

这么一个男人,有什么善心呢。

他抱着她上了那辆象征霸主权势的加长林肯,冷酷的车,无情的人。

警署的玻璃窗里,所有人都在看着。

阿雅望一望穿制服的警察们,再回头,静静地望着把她抱到身上的男人,“他们是走狗,你是狼头,席城,终有一日你的死相也会很惨,我睁着这双眼睛等着看。”

他贪婪地朝她脸颊耳畔亲下来,一点一点,极尽温柔,压着嗓音浑不在意:“阿雅,你用语言激怒不了我,反是我稍微一句就能让你脸红羞死。”

前面司机开车,他的声音开始性/感,开始放/浪,开始那些男人世界里的直白不堪:“小小一株,含包待放,谁叫你让人痒……哪里痒知道么?我会死惨?无妨啊,死前也是花下鬼,我这样的歹人早不作善终想,要…把你撑开,完全归我,哪一寸都归我…越说越血热,恩?”

阿雅面无表情,指甲抠进的掌心里,到底泄露出惧意。

然而,他不是说说而已的。

隔板升起,他把她摆好,阿雅只觉得校服裙里嗖嗖的冷风,还有男人腕间的力道。

接下来的一切在她的哭泣哀声中进行,观她反应,亲她晶莹的泪珠儿,感受着指尖薄薄阻碍,他好是满足,低叹如喘,有些咬牙切齿地凑到她耳边,灼声吐息:“别怕。怎样也能憋住了,等你成年岁,你说好不好?”

身后是司机,他连隔板都没升,有意让她心耻不堪。

那是陌生的感觉,他何其会弄,阿雅渐渐地不住,自己的身体,那些反应,让她越发尊严与薄弱的意识相克。

身体里几股血相冲,晕了过去。

那人收手,衔起她小小脸畔,是得意,似笑非笑逐吻不休。

女人,他对付得够够的了,何况这样一株不经亊儿的。

慢慢地,就服帖了吧。

……**……

阿雅醒来,视界从摇晃到一物一体分辨的清。

熟悉的卧室,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说话时胸腔的鸣震一下一下打着她的背脊,“阿嫂,把晚餐端上来。”

阿雅从他身上下去,站不稳就摔到了地毯上,她发现自己的校服换了,一套淡紫色的小花睡裙。

惊蛰只在脸上晃了一下,她不禁笑,还有什么关系呢,车上发生的辱事,她已经不洁,脏污。

男人双臂撑在身侧,懒散之姿,两条大长腿斜在她跟前的地板上,足踝优雅交叠,那么看了她一会儿,俯身过来:“蠕得像小虫子一样,还爬不爬得起来?”

阿雅木然地坐在地上,听他嗓音,就是这样一把醇厚的声音,多能迷/惑人啊。

一旦温柔起来,真像个儒雅之士。

他真是高兴吧,将她窝入怀中抱了起来,放到腿上,大手拾干净她脸上的发丝,寻到那片小唇,目色一深就要亲下去。

阿嫂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