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尽是危险的气息,那些味道馥郁而烈重,像火一样会把她烧死,他胸腔里发出的鸣震,一声一声,一起一伏,浑然如兽,哪里哪里都像铁一样冰冷坚硬,让她陌生,痛恨,又害怕。
最后他把她弄了下来,翻个身强硬霸道地裹住她,男人长手长脚,四肢张开把她完全囚在怀里。
大手又上去,阿雅窒息间呜呜哭泣,求他放开。
他粗声粗气吻干她的泪珠儿,视线攥着黑暗中小小的美人脸儿,衣下手指猛地一紧,得来意料中地叫声。
他攥起了人就有些收不住地吻住,低哼警告:“说了几遍了你这声音,别把它哭大了,你不懂是不是,我拿你小手往下了。”
阿雅蓦地僵住,拼命把手从他掌心里挣出来,似懂非懂小脸红白阵阵。
再无声息,由他大手霸住身前,黑暗中睁着泪涟涟的眼睛,空d,想要望到尽头,望不到。
“睡觉!”嗓音粗沉。
他的手臂像虬龙一样,霸道地捆紧了她,要拆骨入腹,阿雅呼吸困难,一会儿,长腿也上来,**地压实了她。
黑暗中他的气息萦绕得她摆脱不了。
阿雅实在难受,等了很久想挪出去一点,他猛地一紧力道。
“老实点。”慵懒的低吼。
阿雅僵住,觉得这人,似乎根本没有睡着过,可她听他的心跳,分明平缓,呼吸也很静,像一头暗处潜伏的豹子,可怕至极。
这一个晚上,阿雅睁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又觉得想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是吗?
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娃娃,听从他的命令,任由他强行霸占,或许兴趣没了时,把她丢进垃圾桶。
考试,复习,大学,工作。
都好像一场遥远去了的梦。
白天他会把她亲自送到学校。
阿雅不顾班主任的反对请假将近一周在o记堵张翠英,恢复上学,也只有艺考归来的孙清梦关心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
阿雅望着严肃紧张的教室,同学们心无旁骛埋在习题书海里。
她趴在桌上只想轻轻地笑,笑够了,眼泪隐在眼角。
这些还跟她有关吗?学习努力,有用吗?考上了大学就能抓住大恶之人吗?
距离联考不过七天,班主任已经放弃了她,因为她首先放弃了自己。
晚上回到家,她就躺进被窝,夜深那人会进来,深深浅浅地欺负她一阵,抱她而眠。
阿雅整夜整夜地失眠。
有一天早晨醒来,他竟没走,强悍的身躯贴她严实。
阿雅想转身,被他制住,他恶意地再靠近了一寸,阿雅终于僵住不动。
男人不满的声音在耳畔吐息:“就这样侧着等我完事。”
被子一伏一伏,阿雅难堪地闭住眼睛,到最后他干脆压住了她,颤动里发狠地啃她白颈,有些暴戾地咒骂:“多少年没这么憋屈了,何阿雅,你就是个磨人精,老母,生日是哪天?”
那整整一天,阿雅都好像还闻得见那股淡淡的味,她陷入恐慌里,学校的生活,更是恍惚度日。
联考前的第四天,她和简轩仪在隐秘的图书室大吵一架。
正确的来说,是简轩仪全程在骂人。
阿雅无动于衷,像骂不醒了,低头盯着地面,难过的眼泪偷偷地一颗一颗流了下来。
她整个人很颓废,憔悴枯萎的小脸,眼神看不到魂气:“你说的都对,可是简轩仪,我还有未来吗?我联考的意义在哪里?考上了大学我就能摆脱他?没有用,他可以用张翠英威胁我吃饭,就能用其他任何人威胁我听话。我闭上眼睛,仿佛看到我的一生就是这样了。”
“可是何叔叔的死你能就这样默默咽下吗?”
阿雅睁开眼睛,缓缓地用兽手捂住嘴,身体抖成一下一下,靠着墙抓住窗帘。
少年的世界热血沸腾,心疼这样一个女孩子:“再大几岁他能当你爸爸了,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