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小润儿还生气呢?小丫头也真倔了,不过总归是你把人弄疼了欺负了,雪政,你个大男人,低个头吧,她比你小那么多,让着点。”

“我现在头是抬着的吗?”声音,冷飕飕。

纪遇南尴尬,立刻装模作样,“那就是她不对了,恃宠而骄!不过你都先低头了她还不理你,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萧雪政把烟从唇边拿下,吐烟圈的样子颓废又痞,却衬得那张英俊容颜顿生风华,白皙如玉。

“什么原因?”

“那天晚上你光蛮劲了,没让她高朝吧,女孩子也很在意这个的。”

“……”

“你有空学点视频吧,别光顾着自己爽。”

“……用你一个连性.取向都不知道的老处.男教育我?滚蛋!”

被戳最痛处,纪遇南就来火了,“说你的破事儿呢,扯我头上干嘛?老子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要你管?”

萧雪政懒懒冷冷地勾唇,“出.柜出了五年还在犹犹豫豫,丢人。”

“那也比新婚夜蛮干把老婆吓坏了之后再也没有x生活的可怜人强!”

“谁说我没有,我现在就x给你看看。”

豪气云天地结束视讯,霸道冷酷地就要起身冲出书房,视线一转,电脑的摄像画面里,那个小女人还跟木桩一样在卧室门口钉着,圆尖尖的小脸蛋上,纠结,恼怒,犹豫,犹豫……

萧雪政沉着脸看看腕表,晚上十点了,王姐七点告诉她避.孕药的事儿,三个小时还鼓不起勇气来问一问他?

他喝出一口浊气,无比颓唐地坐回椅子里。

恐怕被遇南那乌鸦嘴说中了,头没开好,以后x生活真没什么保障。

谁懂时隔八年终于开闸,在老婆身上激情恣意一个晚上,却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孤独一个人睡的凄楚?

这两个晚上,下边儿都是胀的,很痛的,太太你知不知道?

…………**…………

施润在卧室门口纠结到夜晚十一点半,没去。

撒手不管了,豁出去了,敢让她怀她就敢打!

本来就是他作恶,他不对,有权有势就那么牛叉,威逼利诱让她主动去找他?

没门,虽然很怕他,但她也有骨气的。

拿了小镜子去浴室,袋子里好几样涂擦的药,前天昨天都是女佣给她上药,下面惨兮兮的模样都叫人看了去,施润羞耻的想哭。

现在身体好点了,有力气下床,弯腰俯身这种动作也能做的来,她就坚持自己上药。

结痂了,药抹上去还是会刺痛,肿得很厉害。

她从小到大也没看过自己这地方几眼,现在也不好意思多看,匆匆上了药,别开腿站了一会儿,洗干净小手,慢吞吞地出来。

换上睡衣,钻进被子里,突然又起身,去门口仔细看看,确定卧室门反锁了,推了把椅子挡住,这才又回到床上。

前两天晚上都没睡,今天晚上撑不住了,带着提防的呼吸很快平稳下来。

这一觉睡得极为沉,第二天是周婶敲门,施润才幡然惊醒,迷迷糊糊去开门。

周婶见她睡得饱満,笑了,“太太,精神好多了,下来客厅吃早餐吧。”

施润眼睛溜溜地往二楼走廊各个客房以及书房扫,眼神警惕。

“在找先生?”

她扁起嘴,立刻低头。

周婶忍俊不禁道:“先生很忙的,初三开始上班,你就下来吧,老虎今天不在家,可以自由活动。”

“……哦。”

她可没说他是老虎,周婶说的,不过她一百个赞同!

能下楼的生活是很惬意的,这点,在施润自由自在抱着小三儿玩耍的时候,彻底体会到了。

别墅很宽敞大气,不过装饰风格太冷硬,木质的家具都是黑色,其他就是白色,客厅有大面的壁式电视,一座组合沙发,一张茶几,其他什么也没了,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