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午十一点。

时间充沛。

施润和宝宝们在床上厮打到七点,起来热牛奶,给小家伙们吃了早饭,自己化了个淡妆,两身职业装塞进小行李箱,文件放在硬质的包包里,八点领着小家伙们下楼,交给王奶奶。

小冰淇淋短腿急匆匆的,一路跟着她到小区门口,扯着她的裙摆不放。

每次施润跟萧靳林出差,小豆子总要这样,一遍遍地问:妈咪什么时候回来?妈咪会不会不回来了?妈咪给我带礼物哦,妈咪……

施润到了机场,便越发不舍。

和萧靳林出差的一个好处,坐的永远是头等舱。

贵宾候机厅沙发上优雅而坐的男人,从文件里抬起视线,掠过施润,较长时间的一眼,继而低头。

莫名其妙。

他出差穿得休闲,三十多的男人了,酷爱棒球夹克,说白了就是喜欢装嫩,什么颜色的都有,当然,什么颜色他也能穿出味道。

清清雅雅,干干净净,斯斯文文。

登机后,他坐下来,内双显得深邃的眼睛看着施润,“粉打得太厚了。”

“……”

除了,一开口就人格分裂。

施润气的不轻,却还是起身去洗手间拿小镜子仔细照,化妆的次数不多,但她技巧算熟稔,手指摸了摸,很轻薄啊。

真是个神经质!不知道女人最讨厌男人就她的妆容指指点点?显得这个男人挑剔没品。

三小时后抵达b市,呼吸这一片天空下的空气,施润神经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