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看向他,想起刚才他接的那个电话:“是不是我在ge上班影响到什么了?”

她想解释,为什么做这个决定。

萧雪政摆了摆手,“我明白,你是个实心眼,说白了就是死心眼,四年前萧靳林救了孩子们,于你来说,你把这条命给他报恩你都愿意。你在他公司工作在前,我和他的战争生在后,你这个时候辞职无异于告诉萧靳林,你选择我,你支持了我,你觉得可能会给他打击,抽身而退,你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自私忘恩负义?”

她心里想什么,逃不过他这双锐利的眼。

萧雪政抬手,抚平她皱起的细眉,“我打我的仗,用你一个女人家皱什么眉头?你在ge的职位就像浩瀚海里的小叶舟,连小人物都算不上,能影响我什么?”

他如此说,施润就放心了。

萧雪政捏了捏鼻梁,她呆在萧靳林的公司,总是会有一些不方便的。

这些不方便,他背后悄悄解决算了。

她也不是四年前小小的听话的女孩,有了自己的主意,他不能再一味强硬*,命令她必须怎样怎样。,她会反感,

起了逆反的小心思更加难搞,好不容易她才卸下一点心防,愿意和他接触了。

“我该走了。”萧雪政捏了一下女人的软脸蛋,触感好惹得他低头又去亲捏过的地方。

施润推开他!

男人倒了车,夜风中施润俯身到驾驶座车窗,瞧着他略显出一层凝重的深刻眉眼:“刚才那通电话是很糟糕的事吗?”

她没直接问是不是他公司的事情,毕竟现在人在ge,比较敏感。

他笑了似的:“我要是破产了你是不是扭头就带着孩子改嫁萧靳林?”

施润气的:“是!”

他真的笑了出来,薄唇一侧勾起弧度,有点邪气,渐露肃杀地看着她:

“那我得把你的‘奸夫’弄死才行了,不弄死他,他就弄死我。”

车开走了,鼓起一阵风。

施润站在这阵风里,陡然觉身子寒了,他刚才最后这句话,算是对她交了底了。

不明白,两个大集团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和平的做各自的生意不行吗?

施润觉得女人终究不明白男人骨子里那种shou性血性酷爱拼杀的天性,对他们而言,是荣耀的战争吗?

……**……

跑车行驶出一段距离,手机再度响起。

萧雪政接起来直接说:“股东们都到齐了?等我十分钟。”

“萧总,”那头季林的声音压低:“威尔逊先生没出现,半小时前我给您打电话的时候,我查到他在西斯露餐厅用餐,刚才我又查到,ge有个高层,也在那里用餐。”

萧雪政听罢,甩了手机!

卓亿成立之初董事局立下一个规矩,凡影响公司存亡的重大决策,需召开全体股东大会,股份再小的持有者小股东也需要出席,表决决议,无一票反对,决策才能实行,这也是对公司每一位股东利益负责任的规定。

萧雪政手攥紧了方向盘,男人深刻浓重的眉眼渐现层层阴翳。

才一天的时间而已,他不过跟太太约了个会,倒真是被萧靳林暗算了一把。

这些日子ge天价购进两只死股成为股市上匪夷所思的新闻。

表面是ge主动购进,其实到后面是被迫持续购进,萧雪政一开始不管这事,到后面生了点玩.弄的心思,内部交易内幕,他操纵了那两只股的大头.

股市上尔虞我诈的事屡见不鲜,他手段说不上龌龊,只不过利用大头疯狂捞了ge一些钱而已。

当然,他眼中的一些钱,于常人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数字。

萧雪政为的是报上次在b市,ge抢了五百亿大单的仇。萧靳林为他在洗手间轻薄施润抢五百亿的单子,萧雪政记在心上,这回股市之争,他抢回来的远过五百亿。

他等着ge内部可流动资金亏空出现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