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她怀里紧抱的罐头,这傻样子……

他挑眉把碍事的东西甩到床边,坚硬胸膛与她紧贴,却是顾及她胸口的伤,只让彼此气息交融。

修长手指捏起她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皱眉给她擦眼泪:“哭什么?恩?”

他这么温柔一问,施润眼泪更止不住,气急才抡起拳头打他:“说我脏?!我脏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瞟了你,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她哀叹一声,看着他这张帅到无敌的完美男人脸:“头牌叔叔,昨晚上我老公回来了,非要睡我,可是我的第一次被你弄没了,全程我就是在嚷嚷着‘我是处,我真的是处!’中度过的,后来实在怕那老头发现,只好瞎编……”

说到这,姑娘停顿了一下,略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临时用了头牌叔叔你一下,把你说成了一个艾.滋.病马上要挂的凄惨男主人公。”

“……”

某人脸色发黑,不找你算账,倒好,你他妈来跟我提这茬?提起就一肚子火!

不过,总算明白她一个劲儿矫.揉造作的‘老公人家害怕,老公人家疼,老公不要’是为了什么了……

傻不傻,你本来就是完毕之身。

啼笑皆非,他额头压上她的小额头,无奈叹息:“一个月前你瞟我那次,我没和你发生实质性的什么,笨蛋,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

“啊?!”施润在他大腿上弹起,惊讶的。

男人眼眸暗黑深邃,手指把玩着她一侧束起的长发,“所以,下次你老公要睡你,大胆张开两条腿让他睡!”

怕这水泥脑袋记不住,又狠敲了敲她额头,“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