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正常的一面吗?

毕竟之前用完餐后两人出来饭店,进了车里,她突然的热情是那火花般,烧灼他的妖娆的模样,也迷他。

纪遇南现在明白,为何世间的男人为女人所倾倒了。

他之前没尝过荤,没吃过甜头,愣青青的,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其实八面玲珑,在你面前,她一会儿一个样儿。

如常的知性理智,偷看你的小女生调皮眼神,她偶尔的放松大胆,在他上面腰能扭成小溪水带,那嗓音也像猫叫一般,挠你,不停地挠。

他性子淡如水,便喜这女人浑身的浓情。

许愿发烧那晚,住在他的别墅。

他被她一撩再撩,各自入睡后身体和眼睛里却都有邪火在冒。

他一再三思过,下楼遇她,给她煮药,看见她粉唇那一点点药汁,便再不能忍。

与她再次发生了关系,是他浴望所作,但他却铺好了路,南边出差回来就找到她的妈妈,给了郑重承诺。

不然,那晚上他再难受,万蚁噬心,也不会碰她。

这爱情的滋味,酥甜入骨,像那几伏的电流,激荡了再激荡,刺激神经刺激身体,确实是好。

从前无法理解雪政为了润儿,伤心伤神自己虐自己,四年活得不像个人。

现在纪遇南懂了。

他很自信,这女人是他的了,谁要也不成了。

婚,慢慢求,边恋爱边求也行啊。

……**……

周雪娟没搞什么花样,朴实的一碗甜酒酿糯米团子。

纪遇南特别遵照某人指示,夸得不经意又自然,一碗见底,周雪娟笑得合不拢嘴,问他还要不要?

这人饮食清淡,食量也少,已是吃撑。

纪遇南陪同许愿在厨房洗了碗。

男人全程双手插在口袋,安

然静望。

许愿扭头,瞧他露出来的白皙手腕和小截结实的手臂,“从没洗过碗吧纪少爷?”

他落落点头,真没洗过。

许愿噘嘴:“从你那手我看也看得出来。你全身上下,手最好看,这种干净和清澈的美感,我用词语都没法形容。”

“还好吧,医生的手不都这样?”

他倒谦和,也不大懂女孩子分手控颜控声音控这些嘘嘘。

许愿笑了,低头一阵,忽而抬头看他,杏圆的眼睛水亮亮的,有点调皮:“我说万一啊,我俩结婚了,婚后我就想让你洗一次碗,你给不给洗呢?”

这人不回,若然安静的样子,径自伸出那上过保险价值千万的双手。

“别。”许愿窘了,“没真让你洗啦呆子,你这手,做手术就好。”

纪遇南蹙眉,不晓得她一时要洗一时又不同意了,是小女孩的什么心理?

爱闹。

许愿把他赶出去了。

到了门口,这人后知后觉,扭头皱眉:“你刚才叫我什么?呆子?”

许愿耳根子有点烫,她心里那是爱称……啦。

不解风情!

“要找麻烦呀,叫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纪遇南,过来把我打一顿,你来。”脑袋蹭过去,非常的噌!

这人给她推回来,没了脾气,无奈,不过问一句而已,能呛你那么多句。

……**……

夜过了小半。

周雪娟也困了。

纪遇南拿大衣和车钥匙,起身告辞。

许愿也跟着忙捞起沙发上的女款大衣和厚围巾,冲那头母上道:“妈,那我们……”

周雪娟睁开打盹的眼,当妈妈的这时就严厉了,“我们什么我们?你家在哪许愿。”

“……妈,我说我送送他。”

母上点点头,“送到小区门口,纪少爷认识路,不认路也车也有导航。十一点我要反锁门了。”

许愿尴尬的偷瞧一眼身前的男人,好像回到了上高中时,下楼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