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还是愣住,脸上晕热觉得空气霎时间稀薄不够用趟。

这个男人危险的样子她是第一次见,他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夂。

她以为他满身正血只有五讲四美,家国和党呢,没成想

骨子里也离不了男人的那点坏,兜风的名义,开车到山顶,夜色里赞她美丽。

这人,其实忒坏。

她眼睫落在他健硕的手臂处,腕骨上有个军刀的刺青,血性又狂放的,她羞恼地心想,哪里不开窍了,歪心思藏得倒挺深。

默不作声的,还知道拔了车钥匙锁住中控,动作快得她来不及反应,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

男性浑厚站着酒气的呼吸近在眼前,逼得她可怜的小嘴儿小鼻渐渐缺氧。

她呼吸急促都快掩饰不住。

他明摆着不放她下车,意不在兜风,喝多了酒吧,那股子邪就从骨头里沁出来了。

幽幽沉沉的,看着她。

席子琳觉得没办法呼吸了都,接那么多任务当中也不乏被各色魅力的男人这样逮住在密闭的空间,何曾心跳快到要出嗓子眼

她肌肉都是无力的,这种感觉,原来就是面对喜欢的人时才有的心颤,原来,叫她这般煎熬。

她想说点什么,可脑子里一片的白,距离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这个男人,他默默无言,想说的都在那双有点红有点混很暗很暗的眼底了。

席子琳真撑不住了,脸上的温度和直杆的腰都撑不住了,腰肢打抖往后仰。

那和她保持着几厘米的男人,仍旧没动,修长有力的手臂却稳稳捞住了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