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丹伯多告诉了我你的事。”

他看着哈利说:“你干得跟你父亲一样棒,我只能给你这些作为最高的赞扬。”

哈利朝他笑了笑。这是几天来他第一次笑。

“丹伯多叫你干什么了吗?哈格力?”他问道,“那晚,他叫麦康娜教授来叫你,让玛西姆夫人去见他。”

“给我分了点夏天的工作,”哈格力说,“不过这是秘密。我不能说,不仅仅对你们。欧林普。玛西姆夫人看可能会跟我在一起工作。我想她会的,我会说服她的。”

“与福尔得摩特有关吗?”

听到这名字,哈格力畏缩了。

“可能吧,”他回避说,“谁愿意同我一起去参观最后的塞克妮特?开玩笑的只是开玩笑!”他看着众人的神色,匆忙地说。

在他回去普里怀特街的前一晚,哈利心情沉重地在宿舍里收拾皮箱。他害怕告别会,这通常都是庆祝的一个理由,那时会宣布比赛的胜利者。自从他从病房出来后,他就回避去人山人海的大厅。

他情愿等到人都走光了才去吃点东西,来回避同学们的观望。

当他、罗恩和荷米恩进入大厅时,立刻发现往常的装饰都不见了。通常大厅会为告别会点缀上胜利的颜色。但是,今晚,老师讲台后的墙上却是黑色的装饰。哈利立刻明白这是对塞德里克表示的致敬。

真正的莫迪在工作人员台上,身上安装着木腿和假眼。他抽搐得很厉害,别人一跟他讲话他就跳起来。哈利不能责备他。在衣箱里被困了十个月以后,他那种害怕攻击的感觉肯定又加强了。

卡克罗夫教授的椅子是空的。哈利坐在另一个格林芬顿桌旁边,在越过卡克罗夫的位子时,心里寻思道,福尔得摩特追上他了吗。

马西姆夫人还在那儿,她坐在哈格力旁边。他们静静地交谈着。沿着桌子,坐在麦康娜教授旁的是史纳皮,哈利看他时,他也看着哈利。他的表情令人费解,他仍像以往一样乖戾和郁闷。在史纳皮移开了目光以后,哈利仍在看他。

在福尔得摩特回来的那晚,史纳皮按丹伯多指令究竟干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丹伯多那么坚信史纳皮是真正站在我们这边的。丹伯多曾在皮斯文说过,他是他们的间谍,史纳皮又冒着巨大的个人危险当了福尔得摩特的奸细。那是他再次从事的吗?可能他又联络了食尸者?也许他从没有真正归顺丹伯多,他只不过是和福尔得摩特一样在等待良机?

哈利的沉思被从工作组台上站起来的丹伯多教授打断了。大厅变得不像是往常的告别会,异常的安静。

丹伯多环视四周,说道:“这是又一个结束。”

他停住了,目光落在海夫巴夫台上。在他站起来之前,那是最沉默的。他们也是全厅最悲伤,脸色最苍白的。

“今晚我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丹伯多说道,“但首先我要承认我们失去了一个很好的人。他本应坐在这里。”他手指着海夫巴夫台,“和我们一起享受宴会。我希望所有人起立,为塞德里克。迪格瑞举杯。”

大家都这样做了。厅里的人站起来时,板凳嚓嚓作响。他们举起了高脚酒杯。一个低沉的隆隆的巨大的声音回响道:“塞德里克。

迪格瑞。“

哈利穿过人群瞥了卓一眼。泪水静静地从她的脸上滑下,他们再坐下来时,他面看着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