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廊里,再回到车箱中,把门关上了。

“打牌,有人要玩吗?”弗来德掏出一副牌,问道。

当他们打到第五轮中间时,哈利决定问他们:“你告诉我们吧?”他对乔治说,“你们在敲诈谁?”

“哦,”乔治表示不知道,“那事儿。”

“没关系。”弗来德不耐烦地摇摇头,“它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管怎样,至少现在不是。”

“我们放弃了。”乔治耸耸肩说。

但哈利、罗恩和荷米恩继续问,最后弗来德说,“好吧,好吧,如果你们真要知道,……是露得。巴格蒙。”

“巴格蒙?”哈利尖声说道,“你是说他也牵进了?”

“啊,”乔治忧愁地说,“没有这样的事,蠢蛋。他没头脑。”

“啊,那,什么?”罗恩问道。

弗来德犹豫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快迪斯杯上,我们和他的打赌吗?英格兰会赢,但克伦会得到那史尼斯球。”

“记得。”哈利和罗恩缓缓地说。

“嗯,那家伙用从爱尔兰福神那得到的金子付给我们。”

“然后呢?”

“然后,”弗来德不耐烦地说,“它消失了。第二天早上它就不见了。”

“但那肯定是意外,对不对?”荷米恩说。

乔治苦笑了一下。“嗯,我们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以为只要写信给他,告诉他出了差错,他就会出声的。但那没用,他不理我们的信。我们在霍格瓦彻曾试图同他谈谈,但他总找借口避开我们。”

“最后,他很让人不快,”弗来德说,“他告诉我们,我们要赌博还嫩着呢,其实他根本就没给我们什么。”

“所以我们就要求拿回我们的钱。”乔治目露怒气地说。

“他拒绝了吗?”荷术思喘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