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样,只能往我怀里钻了。”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轻缈、幽远:“我在观中待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时时都想着容儿,也想到你那魏大哥,没了我碍事,他又不知该怎么献殷勤了,容儿的家人又不知该怎么对他交口称赞了,有时真想一口将他咬死了了事,但也只是想一想,我不过是毁了他一支簪子,你就气成那样,若是真咬死了他,你一定永远都不肯再理我了。
“可我心中还是嫉恨,一想到这世上除了我,还有别的人这般觊觎你,我就恨不得回来将你掳走了,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让你从此只能看着我。像从前咱们在谷中那样,谷中只有我们两人,你每日见到的人只有我,只能同我一人说话,夜里要抱着我入睡,就是饿了也只能吃我为你准备的东西可我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