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紧”,说想操死他,也想死在他身上。

更多的,池砚舟听不清了。

他又被重新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侧着身子挨操。刁钻的角度让那根可怕的阴茎每进出一次,都仿佛挑着宫口狠狠地撬动一下,尖锐到悚然的快感令池砚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全身的水都好像要从下面流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