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撑着酸软的身体趴到大理石做的台子上,让凉意激得又颤好几下。腰间的遮羞物被撩开,他能感觉到浸着水汽的车厘子顶在穴口,就着还未干透的淫水,在红肿未消的地方摩擦着,而后轻轻向前一推。

红润润的果实不小,顶进去的时候将穴口撑开一个圆洞,看上去情色意味十足。男人特意用手指将它推到深处,还在里面勾了勾,引得他发出半声急喘,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别夹得太紧,破掉一颗,我就再塞十颗进去。”

虽然比起自己的鸡巴,十颗叠在一起也不够看的,可架不住盒子里的车厘子足有三十四颗,真要是全部塞进去,估计会比昨天被精液灌大肚子还壮观呢。

他手下摁住的身体猛然一僵,随后将脑袋抵在料理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我、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它……唔、啊、啊、主殿慢、慢一点……会破、嗯您别、求您别勾、呜……”

就算再想要保持镇定,可在自家主殿的手下,烛台切也坚持不过一分钟,立马发出湿漉漉的喘息声,怂怂的开始求饶。

最后,他也不记得屁股里塞进多少颗车厘子,只觉得肚子里胀得要命,两条腿根本合不拢,走起路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跟着劈叉。

看到他这样,男人也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还拎他去卫生间洗漱,又套上了干净衣服,然后状似无意间问了一句:“你还能变小吗?”

“能、能吧……”

一不留神,就把猜测说出了口。等他意识到面前的一切越来越大,又恢复成昨天的视角后,整个人就毫无悬念的被两根手指捏起,放到了桌面上,顿时觉得刃生无望。

完全被主殿吃死了啊,都是套路!

黑川介又在他头上揉了一下,把小小的付丧神碰得东倒西歪,只能抱着自己的手指喘气之后,才用另一只手拿起盒子里的压切长谷部,仔细观察起来。

打刀原本毫无动静的胸口开始起伏,眼睑动了动,在睁开的一瞬间,头上忽然飘起许多樱花瓣。

这个他昨天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了注解,说是付丧神感到开心时候会出现的生理(?)现象。想想之前烛台切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樱吹雪,他瞟向正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太刀青年,给了对方一个“自己好好反思”的眼神。

那是因为刚睁开眼睛就被吓到了啊!不是所有刃都像主厨刀一样可怕,他只是普通的家政刀啊!

烛台切很想袒露心声,可想想这种时候,还是少说就能少犯错……他选择闭嘴,多活一会儿。

长谷部在看见眼前的场景时,也忍不住愣怔几秒,但他比昨天的烛台切还没有危机感,以端正的姿势跪坐在男人的掌心里,庄重无比的道:“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殿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我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哪怕是粉身碎骨……!”

“又一个呢,说什么都能为我做。”

男人意有所指的说着,在长谷部急着想要继续表态的时候,把他和烛台切一同放进了公文包当中,语气轻飘飘的吩咐着:“让前辈稍微指点你一下该怎么做吧,我还是很中意烛台切的。”

故意挑起主厨刀的竞争心后,他心情愉快的去了地下车库,轰着油门一路飙着速度向学校前进。

啊,虽然可能看不出来,但他的确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民教师。性格中的恶劣之处,并不会对他的工作产生什么影响,在学生眼中,他永远是个温文尔雅的好老师,可在情人眼中嘛……

烛台切莫名感觉脊背发寒,不过很快就将此归结于面前的长谷部。对方显然干劲十足的想要争宠,一直在向他求(逼)教(问),搞得他结结巴巴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堆美化后的情况。

“嗯,寝当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