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面红耳赤的扭过头,脑子里还在胡乱的猜测着肯定是主殿塞、塞了什么进去,水果之类的……?看烛台切的样子好像很……嗯,很舒服啊?男人的屁股也会有感觉吗?其实他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要主殿在使用自己的时候,能够感到开心就可以了……

抱着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他仰起红润润的脸,再次郑重的表态:“主殿,我已经了解情况,并且做好寝当番的心里准备了!请您尽管使用我,不用有任何的顾虑!”

这句话搭配环境来解读,大概就是:烛台切太弱,我比他要强得多,一定能让主殿玩得尽兴!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论起忠诚度,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我!

打刀一旦认真起来,表情就会显得很凶,像是只随时准备“汪汪”叫着咬人的恶犬。可偏偏他现在红着脸,又不到手掌大小,还努力的争着宠,看起来真是傻得惹人怜爱。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黑川介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在直升梯“叮”地一声提醒中,迈步走出,顺着明亮宽阔的长廊一路前行。

烛台切一边费力的喘着气,一边对没有危机感的同伴投去同情的眼神被做过一次之后,这个主厨刀大概才会没勇气继续争宠吧……也许?反正希望他不要把火引过来就好……

两个付丧神各有所思,心境大不相同,等在一阵阵的摇晃中感觉到公文包落在平坦的地方,又被人类捏着腰给拎出来的时候,简直在全方位的诠释两个反义词。

刃生真绝望……

期待!

“先来展示一下你都会什么吧。”

按照之前的方法把他们变大后,男人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将旁边的转椅踢到烛台切身边,以懒散的语气说道:“烛台切忍很久了哦,你让他高潮三次吧,用任何手段都可以。”

“主、主殿,那种事情……”被屁股里的东西折磨得本就有些恍惚,听完那话,太刀青年吓得连退两步,结果正好跌坐在转椅上,露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长谷部本来也觉得很不妥,但烛台切的犹豫,恰恰激发起了他的争宠心,为表达自己要强得多,他立刻干劲十足的握紧拳头,抢着答道:“我可以办到的!主殿,请您看着我吧!”

在黑川介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他单膝跪地,硬着头皮去扒烛台切的裤子,结果遭到了对方的死命抵抗。但烛台切现在十分虚弱,很快就被他找准机会解开裤带,又“嗖”地一声给脱到了脚踝。

这个时候他发现,同伴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勃起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差点就打在他的脸上。而由于姿势问题,含着果子的穴口被压在下面,只能看到大腿根部血红色的湿痕。

“别、别看……没什么好看的!”太刀十分绝望,根本不知道该捂住哪里,整个人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

可他们的主殿还在一旁下达指令:“别弄脏椅子,把屁股抬起来,你骚水流那么多还怕给人看吗?”

“知、知道了……”烛台切不敢反抗,便蹬掉了裤子,用腰部的力量撑着上半身,同时抬起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将勃起的性器和红肿的穴口都暴露在空气当中。

车厘子和牛奶混杂的香甜气息越发明显,仿佛是催情的香水,在狭小的空间内快速蔓延开来。

长谷部第一次直观的看到了用来承受男人欲望的穴口。

那里因为昨天的过度使用,现在正肉嘟嘟的向外鼓起,呈现出一种肉欲的艳红色。为了紧紧包住里面的车厘子,它正努力缩起,可还是不停流出混合着淫水的红色汁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音。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忍住想要犯怂的心情,强迫自己直视着同伴挺立的性器,将它想象成主殿的,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刷过肉柱,舌尖像是蜻蜓点水一样,不得技巧的绕来绕去。也许是身为男性的本能在作祟,他直起身子,在舔过饱满的龟头后,张嘴将它慢慢含了进去。

口腔一瞬间被撑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