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学术界,环境相对简单一点,你工作这些年的经历,也差不多能抵上我这些年的吧。”石霖殊清了清嗓子,又抠了几下陈柯手心说,“再加上我比较懒,你比较爱操心…反正现在这样挺好的,你把我圈养得越来越懒,快不能自理了……我也不觉得那时候我们会认真谈恋爱,最多约个炮,你这几年成熟了许多。”
“也是,那时候我好怕你。”
“噢?那现在是没有威慑力了对吗?”石霖殊不喜欢活在回忆和遗憾里,怕陈柯没完没了,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我们差不多该去换衣服吃饭了。”
石霖殊说完跳了起来,站在躺椅边上对陈柯曲曲手指,陈柯耍赖皮不肯起来,非伸着手臂等石霖殊拉他。
“要不要脸了?你那么重还要我拉?”
“我幼稚!”
陈柯真不想起的话,石霖殊是怎么都拉不动的,白忙活半天又被拽回躺椅上,搂着脖子腻歪了好一阵。
游轮上除了24小时的自助餐厅,其他餐厅为了保证就餐环境,都对着装要求,男士穿商务休闲即可。
餐厅没有陆地上的菜式选择多,但是气氛极佳,每桌都是鲜花配烛光,专属的侍应生守在不远处,一个眼神就瞬间转移到桌边,低声询问有什么需要。
两人在S城不爱去特别正式的西餐厅,条条框框的吃起来又慢又累,而且M国侍应生普遍聒噪,有时候一篮朴素的餐前包都能吹出花来。每上一道菜都要聊几句,一顿饭下来好像是跟侍应生在约会。
游轮上的侍应生大多来自第三世界国家,东南亚和拉美居多,都能说口音浓重但是流利的英语。游客也来自世界各地,游轮明明那么小,却又多元化到令人着迷。
晚餐后他们先去看了场适合全年龄的歌舞魔术秀,石霖殊坐了20分钟实在看不进去,就拉陈柯去了赌场。
赌场里牌桌有限,两人打了几把21点,一进一出也没赢钱。又绕回了室外泳池,正好遇到在开泳池party,池里池外群魔乱舞。
放的是正流行的舞曲,他们从来没一起出去跳过舞,都特别拧巴,混在人群里乱扭了一小会儿就坐下了。
后来换了DJ,开始放拉美音乐,还有几个舞者站在人群前方带动气氛,领着大家跳Salsa。刚才那波年轻人散了不少,换来不少中老年人,一时间泳池周围挤满了广场舞大妈。
石霖殊不会跳Salsa,跟着节拍跃跃欲试,坐着蹦跶了一会儿嫌不够带劲,又拖陈柯起来一起跳。
陈柯一百个不愿意,还是陪石霖殊跳完了全场,终于可以坐下来时陈柯大呼:“什么玩意儿?!这也太gay了!”
石霖殊一屁股侧坐到陈柯大腿上,勾着他肩膀,笑眯眯地说:“别人瞧见了,可能以为我们是对‘好姐妹’呢。”
陈柯自暴自弃地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