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霖殊的咳嗽越来越严重,陈柯一点事儿没有,每天照旧搂搂抱抱对着嘴亲。
回到S城那天,石霖殊咳了整夜没消停。
第二天周日,被陈柯强行带去看了门诊,结果得的是急性支气管炎。
急性支气管炎本可以自愈,可医生得知他们才坐的境外游轮,额外给石霖殊开了些抗生素。
抗生素石霖殊自然是不愿意吃的,他坚信以他的体质能够自愈。结果就是一连咳了两周,当中还破天荒地请了几天病假在家卧床。
晚上整夜的咳嗽,他怕吵得陈柯睡不好,硬是把人赶去了客卧,两人同住一处却被迫分了房。
分开睡了没两天,石霖殊半夜又死乞白赖地抱了枕头去找陈柯,可怜巴巴地说一个人睡太冷,第二天陈柯就睡回主卧了。
石霖殊咳嗽不影响他自己睡觉,睡着了接着咳,陈柯被拱着又听了整夜咳嗽,黑眼圈越来越重,白天石霖殊去学校了,他就在家工作,顺便补眠。
后期石霖殊咳出了烟嗓,还是不肯吃药,陈柯就只好不停给他递温水。除了咳嗽石霖殊并无其他不适,正常需求还是有的,可陈柯舍不得碰他。
两人每天睡觉前都要争论一番,石霖殊这人就是有点逆反,本来需求也没陈柯大,但越不给做越想要,憋了一周多快抓狂了,天天不分昼夜地骚扰陈柯。
陈柯则是,见他没痊愈就不碰他,给用手缓解了几次,也都没顾上自己。
第二个周末,周六又是拉锯战了一早上,最终出去逛了公园看了电影吃了饭,才分散注意力。
到了周日早上,石霖殊醒来直接翻到陈柯身上,摇了几下把陈柯摇睁开了眼。
“宝贝儿…这才几点?”
石霖殊早就没耐心弯弯绕绕的了:“我不咳嗽了,可以做了。”
“你昨晚一直在咳。”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烦人?!做还是不做?咳嗽几下又死不了…”石霖殊一边坐在他腰上晃他,一边低吼,“再不做我倒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就当完成我的遗愿吧…”
陈柯没醒透,缓慢地思考着今天该怎么忽悠他。
过去两周,石霖殊软磨硬泡的各种法子都试了一遍,陈柯回回岿然不动,要不是之前做舒服过,石霖殊都要怀疑他是性冷淡了。
“死不了的…你之前跟我闹分手时候怎么过来的?”
一句话揶到了石霖殊。
“靠…那能一样嘛?!那时候有人天天抱着我顶着我吗?”见陈柯还是不为所动,石霖殊脸色一沉,丧气地翻身下来,裹紧被子背对着陈柯,“算了!不做就不做,大家都憋着吧!”
也不是石霖殊第一次为这事儿“生气”了,之前就是他一卷被子背对着陈柯,陈柯乖乖凑上去,商量说给他用手,石霖殊半推半就撅起屁股,然后弄舒服了直接睡死过去。
一摸一样的戏码隔天就会上演,但两人都乐此不疲。
陈柯照旧贴上去,搂着笑嘻嘻地问:“又生气啦?”
“气死了!”石霖殊被陈柯哄得习惯了,越来越“为老不尊”,“男朋友不愿意满足我…我好惨。”
陈柯哼笑了一声,等他继续演。
“我要换人!”
“噢?你想换个什么样的?”
“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在床上肯卖力的。”
陈柯掐了几下他腰:“那…你要怎么个卖力法?”
“不喊停不停,喊停也不停。”石霖殊品了品自己瞎掰的,觉得还挺溜,又说,“还得随叫随到,我想要的时候就给,别唧唧歪歪这个那个一堆狗屁借口。”
“噢…‘喊停也不停’是吧?”陈柯笑着拍拍石霖殊的腰,把人翻过来,顺着嵴柱摸下去,“我也忍了好久了,两三次估计打不住…你可别一会儿给弄疼弄酸了又咬人…”
石霖殊眼睛一亮,马上又唬起人来:“我还怕你了不成?”
“试试呗?”
他们在主卧忙活到下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