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先拿学生签证回来了。”

“去上你的课是因为实在太想见到你了，知道你介意和学生走得太近，所以上学期一直没私下找你。”

“房子是我特意买在这里的，就是想住得离你近一点。”

陈柯说得很平静，像是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却又一个细节都没落下。

石霖殊觉得自己被无形的气息包裹住，压抑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以为当中四年两个人都是各自安好，一直到今年年初才又巧遇。

几年不见陈柯身上的少年气已经褪得所剩无几，眉目还是原来的模样，人其实是陌生的。

“Nate要走了。”陈柯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冰水，走到石霖殊面前坐在另一张高脚椅上，和他面对面，挨着腿。

“他还没告诉你吗？”陈柯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又问。

石霖殊摇了摇头，侧了侧自己的腿，挪得离陈柯的远了一点。

“他的研究方向海藻电能，对口的研究所、公司都得靠着海才有足够的养殖面积，在P大很多研究都受限制。”

这些石霖殊是知道的。

“我有个项目是类似的海洋能源开发，在西海岸。那里的总研究员也正好有意涉足海藻电能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