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笑了:“在想你说的话呢,我以后会注意的。”
“如果你愿意给我压,我们可以先约炮啊。”石霖殊说完拍了下陈柯手臂,“回去吧。”
“石哥…别这样,我是认真的。”陈柯追了上来。
“我也是认真的。”
陈柯笑笑也没再搭话,两个人在路口分开各自回了家。
隔周周末又下了暴雨,已经连续几周一到周末就下暴雨了。
S城的夏天不是暴雨就是暴热,一直到9月份才消停,几年下来石霖殊也见怪不怪了。
本来周日石霖殊腾了时间,参加一个S城华人社区组织的给高中生介绍大学选专业的义工活动,结果也因为恶劣天气延期了。
乐得半天清闲,石霖殊倒是想起来陈柯有一周没找他了。打开微信,对话框里上一条还是陈柯给他发他家地址那条。后来陈柯找他都是直接打电话,打电话就比较难拒绝。陈柯的朋友圈还是空的,这倒是和几年前一样。
结果石霖殊翻了半天微信也没找陈柯,关键是不知道找他要说什么。最近见了几次面,但石霖殊总觉得是自己被逗着说话,这跟以前就又是完全相反的。
他说不想谈恋爱也不是针对陈柯。
从新加坡回来后事业就风生水起,他那专业又缺教授,评上正教授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了,他的目标是打破学院里副教授升正教授的最短年限纪录,也是奔着成为院里最年轻正教授去的。
此外还给好几家本地公司挂名做顾问,手下的博士生也都能干乖巧。
这些事努力管用,谈恋爱就不好说了,总之他不想浪费精力谈恋爱。
后来暴风雨一直下到晚上,终于把电路吹断了。
断电时他正在主卧的小沙发上纾解,沙发靠着飘窗,藏青色丝绒面料。
外面打雷刮风,飘窗三面窗户摇摇欲裂。
本来只是进主卧拿充电线的,结果看到小沙发被闪电打亮,突然就有了念头。
小沙发上放着一个压花的纱巾棉靠垫,绿色格纹,正面中间有几条明褶,跟这沙发一点不搭,其实是他床上夏被里面一件。
石霖殊只有在赶时间的时候才用手来纾解,如果时间充足兴致也高,他喜欢用各种不同触感的物件,软的硬的毛的光的,都行。常用的就放在小沙发上,之前小沙发上还出现过成摞的羊毛袜,烘得很干燥的毛巾,珊瑚绒靠垫。
有的弄脏了不能洗也就直接扔了,实在喜欢的他也会想办法再买。
他一直对自己的欲望很坦荡,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变态行为,至多就是些小众的癖好罢了。
“操!”石霖殊骂了句,停下动作。
这时候断电自然很恼火,就差一点点了就到了。
丧着脸下了地下室启动备用发电机,好久没断电了,石霖殊多等了一会儿确定发电机运作正常才上楼。
一路上把家里不必要的电器都断了,回到主卧看到手机在闪,就下楼十来分钟的功夫,陈柯已经打了第三个电话给他了。
“陈柯?”
“石哥…”陈柯停了一下,“你生病了吗?怎么声音这么哑?”
石霖殊赶紧咳了几声开了嗓。
“没有生病。”
“你睡觉了吗?停电了…”
“没有,刚去地下室打开了备用发电机。”
“石哥,麻烦你个事。”
“你说。”
“刚才我正在和国内开电话会议,他们那一组人等着我…我能上你家把会开完吗?”
“噢…你过来吧。”
“那我马上就来,麻烦你了。”
“哎…等等,我待会儿把车库打开,你开进来从车库进,这样不用淋雨。”
“好。”
石霖殊心想今天是不能继续了,就把靠垫摆正就去车库挪车了。
“石哥…“挪完车没一会儿陈柯就到了。
“进来吧。发电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