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一左一右把他安置好。

坐下一会儿石霖殊才缓过来点，就十几步还有人架着，也走得他很累。

石霖殊坐下后，护士跟陈柯又吩咐了几句才走。

“石哥，没事了。”陈柯看着他嘴唇干裂，嘴边还有不少刮伤的血痕就有点心疼，“喝水吗？护士说可以喝了。”

石霖殊点了点头。

陈柯拧开水瓶递给他，石霖殊捏着水瓶手还有点抖，喝了一口停住了…

陈柯马上接了个一次性杯子在他嘴下：“先吐一口，还有血腥味吧？“

石霖殊连着漱了好几口，才把剩下的水喝完了。喝完水舒服多了，原来是脱水闹的，他还以为真的是麻醉过量了。

“手机。”

陈柯把石霖殊手机还给他：“缓缓吧，别看手机。”

“看时间。”

“现在10点，你在手术室待了1小时15分钟。”

石霖殊没有说话，拿着手机也没摸亮。

“刚刚你在干嘛？”石霖殊觉得嘴唇触感有点木，就用门牙抵着嘴唇咬。

“一直在外面等着，才让我进来没多久。”陈柯看了他一会儿，一直在咬嘴唇，没有要停的意思，就拍了下他胳膊，“哎…护士让我看着你别咬嘴唇，现在麻药没退，不觉得疼，再咬要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