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十分般配，却一人霸着一个窗户，中间的距离远到能再塞下一个人，司机稍微调低了凤凰传奇的声音，问：“你们怎么一句话都不讲？”

一下子，赵既晴和黎文漾都没反应过来司机是在说他们，他们面面相觑，正打算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时候，司机又问：“吵架了？”

赵既晴说：“没，我们平时就这样相处。”

司机笑了一声，问：“不熟？”

黎文漾的手在膝盖上磨了两下，正打算说话的时候，赵既晴先他一步开口：“我们只是同学，不是情侣。”

一句话让司机把在喉头即将吐出的自以为是的调节矛盾的话都咽了下去。

“啊，啊，我还以为是情侣吵架呢。”司机憨笑两声。

“不是，我们只是同学。”赵既晴重申。

司机没再说话了，他讪讪地将音乐的音量调高。

黎文漾在这轻快的歌声中越来越烦躁，好在车开了几分钟后就到达了目的地。

下车后，黎文漾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赵既晴抬头看了一眼福照山庄门口的那盏路灯，确定它在运作之后，她问黎文漾：“这种亮度你看得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