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听到了那些奸淫自己的人的不同的声音,没有清楚地感到过他们的脸,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正和自己的恋人呆在一起――拿骚逼吃着对方的鸡巴。
这种与被第三方触碰、猥亵的感受太过分明,即便理智不断地重复着前后两者是同一个人,也无法将其彻底地压下,反倒因身体和情感的亢奋,而滋生出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与颤栗,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填满每一道骨头缝隙,渗入每一根流淌的血管当中,引得陈晚舟?碌滥诘纳?嫩肉褶不断夹吸蠕动,竟好似要再度达到高潮。
“明明很喜欢不是?”被陈晚舟夹咬得不住低喘了几声,祁阳舔了下身下的人的耳垂,玩弄着他的阴茎的手掌往下,捏住那颗骚肿艳红的肉核,惩戒似的重重一掐,“――口不对心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