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
话音才刚落下,男人就像是要惩罚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货一样,猛地用力,一口气把那根布满了粗糙颗粒的玩具捅到了细窄甬道的最深处――抵着?驴诘募Π鸵草肴皇咕?,顶开那张湿靡软烂的骚嘴,没有丝毫停顿地操到了阴道的尽头。
莹白圆润的脚趾颤颤地蜷起,却又在片刻之后重新松了开来,陈晚舟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绵软的身躯却连绷紧都做不到,小幅度抽搐的小腹不断地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与疼痛,而后从深处倏然泄下一道淫热的骚泉,浇过那根凶悍挺入的肉棒,沿着看不见的粗勃柱身冲刷而过,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响,从骚红外翻的?驴谥兴纳⒔ι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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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尿道插道具骚逼吃鸡巴被陌生人视奸玩弄
“才刚说完,就又喷水了……”拿自己的手掌贴着怀里的人痉挛的小腹,按揉着帮他放松,祁阳低笑着轻咬陈晚舟的耳尖,“……老婆真的很喜欢被我欺负?”
带着几分调笑几分戏弄的话语落入耳中,却无法被陷入迷糊的大脑分析出确切的含义,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桌面上积起的泪水与唾液在他的面颊上印出一大片湿润的红痕。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搭着自己脸颊的手掌,含着祁阳手指的双唇略微张合,含混地重复着被辨别出的几个字音:“喜、嗯……喜欢……呜……”
预料之外的回应,让玩弄着陈晚舟身体的两个“人”的动作同时一顿。好半天,蹲在陈晚舟双腿之间的男人才低声笑着,捻了捻那根只剩一点尖尖露在外面的细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呜……喜欢……哈啊、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明白男人的话,泪眼迷蒙的双性美人努力地克制着抽泣,从舌尖推出的话语,却并非对于他的问题的回答,“如果、哈……我……不喜欢、的……话……呜……”软滑的舌在发音间反复地扫过祁阳并未抽出的指尖,带起一下一下轻软的痒,“……早就……呜……把你、哈……把你、踢下去……了……嗯……”
“你以为、呼……我、不敢……唔、嗯……哈啊……”没能说完的话被压下来的双唇堵回了喉咙里,陈晚舟被钳制着下颌的手指强迫着扭过脸,张口承受祁阳热烈得过了头的深吻。
本就没能汲取到充足空气的肺部再次被抽干,强烈的窒息感让陈晚舟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他胡乱地推抵着在口腔中肆意翻搅的舌头,却反被对方更加粗暴地纠缠绞扯,难以具体形容的胀痛与窒息、快感混合到一起,将身体里仅存的意识高高地悬吊到了空中,被上下两股力道拉扯得紧绷,仿佛随时都能断裂开来。
被撑开的?碌辣灸艿厝涠?绞滚,试图将其中的事物给推挤出去,却反被胀得更大的肉棒给填得越发满涨,连分泌出的骚水淫液都无处可去,只能在那狭小的缝隙之内堆积,带给那遍布的神经末梢更为强烈的撑胀感。
“……这可是你自找的。”捏着细棒顶端的手指松开,男人喉咙里滚动的声音低哑而轻微。陈晚舟的睫毛颤了一下,还来不及去确认自己听到的内容,就感到男人粗糙的指腹擦过自己的肉茎,往下来到阴蒂处,略微打了个转,又继续下移,绕着那个无法闭合的肉洞来回地摩挲。
“这张骚嘴张得这么大,是在勾引我把鸡巴插进去吗?”与前一句话截然不同的恶劣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几分轻蔑,对面前的这个双性人有着最为有效的挑拨作用。
祁阳轻笑了一声,在陈晚舟大张着获取空气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情色舔过他的上颚和唇齿:“既然老婆这么努力地勾引了……我总得给点回应不是?”
所以你现在代入的,到底是哪个身份――
迷迷糊糊之中的念头才刚刚冒出来,陈晚舟就感到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蓦地一紧,配合着来到他胸前的另一只手一起,将他一把就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桌边的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