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由浅入深,都很辛苦,开头还很枯燥。
苏瓷立马闭嘴不说话了,昨天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最低要求了,她分了七八次才勉强蹲完,熬一天就不行了,妈耶这古代的习武站桩真不是人干的活啊,她使劲搓了好久药油才睡,第二天睡醒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不行了,不干了,据说要蹲上两年才算入门成功,她实在是干不来了。
怪不得得从小孩子炼起才可能大成,这成年人骨头都长硬了再学实在太痛苦了。
苏瓷装死,杨延宗问了两次她都装没听见,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饿了,我困了,你的宵夜到底来不来嘛?”
行吧,早就猜这个娇气包干不长的,杨延宗勾了勾唇角,把她横抱起来,搁在方桌边坐着,抬头:“进来。”
宵夜早就来了,不过阿康机灵,轻轻敲了一次门里头没反应,就不敲了。
阿康眼观鼻,鼻观心,把食盒送进来。
杨延宗还没吃晚饭呢,这顿晚饭加宵夜了,苏瓷瞄瞄那个大食盒,用脚丫子踹踹他。
以前没结婚之前她都不爱干摆盘摆碗的活儿了,更何况现在。
她拿眼睛溜了他,话说,谈恋爱时这活儿通常都是男方干的。
杨延宗气结,掐住她小腿肚子上的嫩肉转了一圈,苏瓷尖叫大笑,两人闹了一会,最后还是他无可奈何起身,板着脸被食盒拖过来了。
苏瓷伸手拿起一双筷子,吮吮坐等嘿嘿嘿。
等他拉着脸把盘碗都放好,她笑了一声,夹了一块蒜苔小炒肉,送到他嘴边。
杨大佬瞟了她一眼,欠欠唇吃了。
“那边的清炒黄芽,给我夹一下呗!”她没穿鞋,胳膊不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