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根本就没睡着,水如镜几次试图触碰她,掐她脖子,她都知道。

心口被阴寒之气侵袭,红蓼望向云步虚,两人交换眼神,都很平静。

“这般凉薄之人,便是你哪怕神府碎裂被人操控也不愿伤害之人吗?”

水如镜……又或者说束云壑,他再次开口的时候,音调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和天之主是一种人。物以类聚啊水如镜,你喜欢上这样的人,我真是要可怜你啊。”

耳边喋喋不休的言论实在烦人,红蓼试着动了动,束云壑立刻将匕首刺进来了一些,不是很疼,但特别冷。

“别乱动,小狐狸。”束云壑悠悠道,“乱动的话,你这具身子可就归地之主所有了。”

他望向云步虚:“她不认识这是什么法器,圣主大人总该知道吧?”

云步虚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