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用我给他的副卡,我把卡给他的前几天,由于一直没有收到扣款消息,甚至怀疑是我手机坏了,后来登录一看,他压根一分没花,我觉得可能是他刚拿到手,不好意思,后来的几天,一天恨不得登录八百次账号,但余额的数字始终一分未变。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是不是嫌这钱脏不想用啊,毕竟是他卖身得来的。
我当即暴怒不已,班也不上了,冲回家把他绑着拿鞭子抽了半夜,还把钱往他后穴里塞,骂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但他很硬气,一直不妥协,最后我把他放下来,也只是红着眼睛,趴在我膝盖上默默流眼泪。
经此一役,我觉得这人真的改造不了,干脆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他爱打工就让他打呗,我直接去找了他们老板,把店买了下来,让人给他少排班多发工资。
楚然之前过得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对钱很不敏感,我做的那点小手脚他压根发现不了,哈哈,这样他赚的花的还是我的脏钱。
不过肯定和我直接给他生活费没得比,所以他日子过得还是抠抠搜搜的。
我带着楚然走进包厢时,林伯已经到了,一见我跟搞什么大型认亲现场一样,又哭又笑,老泪纵横。
林伯是我小时候的管家,准确的说,他是我父母的管家,B市槐安路那栋别墅里的一切事宜,在我父母死前,一直是由他来打理的。
在我父母死后,老爷子派人处理了混乱的场面,我直接被接到了原家,这些佣人全都给了遣散费遣散了,林伯也一样。
其实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在我被送到楚家之前,我的记忆中只有永远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夜不归宿的父亲,从楚家回来后,就是他俩之间整天的辱骂和暴力,或者可以说是互殴,我在旁边看着,总是受到波及,别的人和事都仿佛褪色了般,没有一点印象。
江宁告诉我,这是创伤应激后遗症导致的。
所以现在,可能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我耐着性子配合了他两句,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想问的事情上。
“这,小少爷,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场面又那么混乱,我只记得是原家的那个年轻人和警察一起进来的。”
“和警察一起进来,所以,您也并不确定,是否是他报的警是吗?”
“这,我的确不清楚,当年先生和夫人发生那种事,大家都害怕着呢,哪有空再纠结这个呢。”他皱眉想了一会,视线偶然扫过桌边,结果定在了正在专心吃饭的楚然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这位小先生,我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