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酒,脑子混沌的坐在老家后山的小坡上,边喝边把小土包边的野草都给拔了。

程钰偷摸着跟过来,他应该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会农村,山路都不会走,凌乱的衣服上都是树枝野草刮出来的痕迹,白净的脸上也被刮出了几道细微的伤痕。

他看见他哥在人家坟前发酒疯,甚微的扯了一下程林晚的衣角:“哥哥,别闹了,这是人家的坟呢?”

“谁的坟?”程林晚蹬大了眼睛,一把丢下手中的野草改去抓程钰的衣领,冷笑道,“呦,大状元怎么不在下面迎接客人,跑这里来干嘛!”

程钰估计在宴会上被老家的人灌了不少酒,脑子晕乎乎的,被他这么一摇,身体软绵绵的往地上倒,程林晚按着他跪到了不知名的坟前。

“磕头,给人家磕一个。”他发酒疯的揪着程钰的头发往地面上用力的磕,发出了“咚咚”的声响,虽然泥地不比水泥地坚硬,但程钰的额头还是红肿了一片。

他晕头转向了好一会儿,才疼得恢复了点清醒,吸了吸鼻子摸着自己额头,委委屈屈的:“哥哥,我的额头好痛哦。”

“你痛个屁!”程林晚满身都是酒气,疯疯癫癫的,一会骂程钰一会蹂躏他,等他折腾累了,程钰脸上又多了几个巴掌印。

程钰眼圈都红了,眼泪摇摇欲坠,却还想着抱住力气大得不行的程林晚,把人背着下山。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他还闹,程钰走到半路就两人都给摔在了路边。

程林晚被程钰护住了没什么事,倒是自己被摔得够呛,膝盖狠狠地磕在了一块石头上,裤子都被磨破了,被渗出来的鲜血染红。

“疼不疼?”程林晚这一摔总算清醒了一点,他从程钰背上爬下来检察他的伤口,很是心疼的问,“小钰,疼不疼啊?”

程钰立马就意识到他哪里清醒了,还醉着呢,只是他从来没有被他哥这样温柔的对待过,期翼的看着他好看的脸,小声的说:“哥哥,我好疼。”

程林晚迷迷瞪瞪不知道要干嘛,最后凑近他的膝盖鼓起腮帮子给他吹了几口气:“哥哥给吹,吹吹小钰就不疼了。”

“哥哥,我……”程钰心脏跳得非常快,有种要撒下弥天大谎的慌张,但过于渴望之下还是恳求了,“哥哥,我的脸也好疼,能不能亲亲我?”

其实是鸡巴疼,醉酒的哥哥双颊绯红,眸子里水光潋滟,饱满润泽的唇瓣都比平时要红上几分,他控制不住的硬起了鸡巴。

他想要哥哥帮他舔,但他不敢说,又只好改口,哪怕被他亲亲也好。

但程林晚只是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蛋,还是程钰自己上赶着追寻到他的嘴唇,加深这个吻。

兄弟二人都喝了酒,呼吸和酒味纠缠到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程钰完全没其他心思去估计腿上伤口的疼痛,满心都沉溺在他哥身上了。

他第一次能和他哥接吻,激动得不知道要怎么做,舌头侵略进他柔软的口腔里面也是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搅,吮着他的舌头用力的吸,胯下肿胀的鸡巴蹭在程林晚小腹上发情的磨。

程林晚感觉嘴巴被人强奸了似的,有什么东西不顶的往里面顶往里面钻,舌头都被吸发麻了,他呼吸不过来的推着抱住自己人。

可那人的力气太大了,勒得他浑身都使不上劲了,小腹还被磨蹭得火辣,他幽幽转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立马咬了那人一口。

程钰嘴巴破了皮,鲜血都染到了程林晚嘴上,看见哥哥在眯着眼看清自己后,表情变得阴沉起来,他下意识的害怕,但鸡巴却停不下来的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