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高潮起来,丝丝缕缕的淫丝还黏在桌面上拉扯出来,爽得程林晚还在抽搐着阴道。

他无力的坐在地面上,都要以为自己下面烂透了,抽泣着用手去摸摸还在不在,下被折磨过的阴蒂实在是再也受不住一点刺激了,一秒就出声尖叫到再次颤抖着失禁了起来。

尿水湿透了屁股底下的毛毯,还积起了一片小水洼,程钰捞起了他,说他脏,好似刚刚揍了一顿他玩弄的人不是他似的,温柔的给他揉揉小烂逼,掌心灼热的温度刚好缓解了那种疼痛感。

“哥哥怎么变得越来越娇气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程钰带了点笑意,手掌揉捏得逼肉和淫水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尤其是那颗大阴蒂被他特意的揪着来玩。

“哥哥自己来。”程钰把小笼子放在他手里,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手指重重地弹了阴蒂一下,程林晚立马崩溃地哭叫,哽咽着乖乖接过。

他怕一会儿被蹂躏得更惨,只好自己给自己戴上那玩意,双眼泛红的咬着牙齿,一寸寸的把尿道棒塞进去堵住,再也不敢反抗,强忍住怒火自暴自弃的问他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程钰微微眯起双眼,眸光幽深,心里又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坏注意,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怎么会够,哥哥又不是什么乖乖的小狗,就算被锁住了还是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跑,只有彻底的玩烂哥哥,玩烂哥哥这里,玩到……哥哥再也走不了路。”

他取来了毛巾擦拭掉他腿根上的尿渍,然后命令他分开腿,把毛巾按压在红红的小逼上用力的磨擦了起来,粗粝的布料狠狠地滑过脆弱的肉缝。

“呜呜……啊啊啊不不要擦了……呜!”

程林晚猛地打颤,刚撞完桌角的阴蒂还肿烂的充着血,又哪里能受得住,那毛巾布料还糙得狠,硬生生的擦拭在腿心上面又疼又爽的。

程钰压制住他想要并拢的双腿,毛巾来来回回的擦拭着,似乎像是要把娇嫩的肉逼给磨烂磨融,逼得程林晚崩溃的哭叫,淫水却怎么擦都擦不完的,洇湿了整条毛巾,拧一拧估计都能滴出水来。

“好痛疼……呜啊……”已经被束缚住的鸡巴连勃起都不能,稍微一硬就被狭小的贞操笼子挤得发疼,更别提塞进尿道口里的棍子捅的有多深了。

“很疼吗?”程钰终于在他彻底的高潮后停止了擦拭,湿漉漉的毛巾都沉甸起来,一看就被少吸收了淫水,他摸摸程林晚的脸告诫,“哥哥,我希望你每次想要逃跑前都记住这种疼,我有很多种方法玩烂这骚逼,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里的。”

“你……呜呜……你别太过分……”程林晚神色恍惚着,捂住被砂纸磨烂了一般的私处抽噎,下体火辣辣的都要没了知觉。

“记住了吗?”程钰用力的钳住他下颌,声音低沉。

“呜……”程林晚瓮声瓮气,虽然内心十分的不情愿,但下面实在是太疼了,他别说跑了,估计站起来走路都难,他当然知道程钰究竟有多喜欢他这畸形的下体,光是一些变态的玩法从他少年起就开始疯狂的意淫,不断的根深蒂固的成为一种执念,如今的他只会变本加厉而已。

上一次他也和他打架打输后,就被他把双腿分得及开的绑在椅子两侧上,狠狠地用戒尺抽了一顿,然后又故作好心的给他舔舔,却活生生的吃了两个多小时的逼。

程钰一旦沉迷的舔起他下面来,就和年少的他如出一撤,是个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性瘾患者,舔逼瘾犯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如果程林晚同意,程钰能整晚的把脑袋埋进他腿间不舍得出来,好似怎么舔都舔不够,舔得他高潮得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了。

当年程林晚是主导者,自然不会满足他这些变态的妄想,总是钓着他,让他看得到摸不着,把人憋得要发疯。

而现在他是阶下囚,别拒绝了,他被绑着连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只能哭叫着拼命晃动着屁股躲避那肆意侵略肉穴的舌头,却始终被他穷追不舍的含住啃咬,他一挺一挺的动作反而像是撅着逼往他嘴里送。

程钰好像要把当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