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稽。他的面瘫一如既往,冷得像冰,恍若万年不化的风霜。他薄薄的眼皮微抬,乌色的瞳聚焦在自己的脸上。

察觉到岳峙的目光,他微微侧了侧头,眉梢轻轻动了一下。

岳峙:“……”

他的脸色涨红,犹豫着拉开车门,跳了下来。

今天来了就该辞职的。

“主管,”打工人岳峙毕恭毕敬地答应道,“您找我什么事?”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色不去看纪渊渟,努力将他当做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