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含糊的话语带着?让人沉迷的蛊惑,姜荔雪此时好似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甚至配合着?他,由?着?他肆意索取。
直到背上的那只大?手滑入她的衣下,她才猛地惊醒。
危险!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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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着?他的衣襟,躲避着?他,寻了个?机会,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闷哼一声,这才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眸中是比任何?时候都浓郁的墨色。
他只与她对视了片刻,便将她的脑袋按进了他脸侧的肩膀上。
“抱歉,”他微微喘息着?,大?手轻抚着?她的背,似是在安抚,“容孤冷静片刻。”
姜荔雪感受着?他起起伏伏的胸膛,和t?嚣张滚烫的那处,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安安静静地伏在他的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等着?他慢慢平复。
谢珣将手从她的衣服下拿了出来,那份滑腻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腹上。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失了控,分明?今晚的初衷只想着?捉弄一下这个?言口不一的小女人,分明?逼她上来的时候他的心绪还是平静的,将她扯进怀里?的时候,脑子想的也仅仅是吓唬她一番,就放她下去……
他分明?是一直清醒着?的,诱着?她吻自己时,尚有几分理智叫他不要强迫女人,可翻过身来时,看到她迟迟不肯落下的唇,竟还是做了自己最不齿的事情。
她很软,很香,很甜,吸吮着?她的芬香,只觉得不够,要再多一些,更多一些……
他就这样清醒地沉沦了下去。
若非她咬疼了自己,及时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怕是不会满足今晚只是吻而已。
倘若他继续索要下去,如她这般柔弱自是无力拒绝,可是她的挣扎代表着?不愿意,君子不能强人所难,他已经强行要了她的吻,勉强可以算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虚情假意,可他也只能做到这里?,再继续下去,那便真的是小人行径了。
理智逐渐驱散体?内的情.欲,那团火气?也渐渐湮灭下去,他抱着?她侧过身,将她放在枕边。
她如同惊慌失措的小鹿,明?明?胆怯地要命,却还是炸起全身的毛,满是防备地盯着?他。
谢珣松开她,半撑着?身子坐来。
她没了束缚,立即攥住自己的衣襟,眼睛一直盯着?他,却不敢多动。
应该是被他方才吓到了。
虽然明?明?是她有错在先,但那样欺负她,似乎也是他用的法?子不对。
“孤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放松些……”他低头帮她重?新系好了衣带,正想说让她回去,可抬眸瞧见她红肿的唇,盈湿的眼,和那酡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的脸,无不昭示着?他方才对她的蹂躏有多过分。
她这般被人采撷过的模样,不能叫人看了去。
更别?说旁人会因她这般模样在脑中遐想她,纵使是林空那种半个?男人也不行。
“今晚你在这里?安歇,”他起身下床,理了一番被她攥得不成样子的寝衣,而后随手拿了外衣披上,“孤去书房睡。”
姜荔雪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虽然今天晚上如她所愿,他去书房睡了,可是这其间惊心动魄的过程,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走得干净利落连头也不回的男人,跟方才吻得她昏天暗地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他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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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
他走后不久,便听到外面又响起敲门的声音。
是兰英,在外面轻声喊她:“良娣,你歇息了没?”
“没,你进来。”
毕竟是谢珣的寝殿,兰英得了她的准许,才能进来。
“姑娘,你还好吗?”兰英一进来,便冲到床边,满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