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机会,但近两小时的路,都想不出能如何挽回。
是因为他自己胆小又踟蹰,听到收卷铃声才醒悟,不及格怨不得别人。但他仍想再争取一下,至少,让夏炎知道他并不是不在乎。
“那条项链,”陆周瑜顿了顿,“我是看见了,但我不敢问,所以才装不知道。”
“为什么不敢问?”
“因为我怕你真的喜欢他。”
“怎么可能……我已经还给沈齐了。”
“嗯。”
不远处的路灯下有公共座椅,站的久了,陆周瑜四肢都有些僵硬,他原地活动了下,仍仰头看向窗户,又说:“我回英国,其实只是为了把金鱼带回来送你。”
窗后的影子幅度很小的摆动了下,很像是向前凑近,想要看清楼下的动作,听筒里传来十分模糊的一句“嗯”,听不清是疑问还是陈述。
“我在伦敦等了四天,每天路过泰晤士河,夕阳很美,海鸥成群。那条路我从上学开始走过无数次,”他回忆那些明媚浓郁的色彩,以及那时的心态,“但第一次想跟人分享。”
“……跟谁分享?”
“跟你。”
“那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