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眯眯的样子。
景柏蕴先是环视一圈儿,确认周围没人后,嘴角才微勾,“三弟如此关心,孤自是欣慰不已。”
“但与其担心老二乘风而起,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他与孤到底一母同胞,倒是你,幼时便曾害他险些丧命,你猜,来日他会如何与你清算?”
这话一出,景何骁的脸色一僵。
半晌,才干笑着打哈哈:“太子哥哥说笑了,臣弟当时年幼,不知轻重,父皇那时已经重重罚过我了,二哥想必不会这么小心眼儿的...”
景柏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随后抬脚,继续向前。
这次,景何骁没再追着景柏蕴,而是站在原地,微微垂着头,遮去脸上大半的阴鸷。
百官已经几乎走完了,周围除了远远站着几个太监外,并无其他人。
景咏祝大步朝他走来,“三哥。”
景何骁收起脸上的阴狠,看了一眼脸上仍残留怒意的老五,故作仁厚的劝道:“老二从来都是这样,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