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恭喜我?你恭喜我什么,恭喜我没了儿子没了丈夫,把广越经营得再好,将来也会让你收了渔翁之利,是吗?”
柏望果下意识地否定:“不是...我姓柏,我不会要沉家的一分钱。”
“你倒是精明,不过...”乔佩不依不饶,冷笑着说:“你只是沾了个柏家的姓,还真当自己姓柏了不成?你手里有长信的几分股份?将来工作了能担任什么职务?你知道长信的大门往哪边儿开吗?”
柏望果头疼得要命,他继续往后退,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胡乱的解释着:“您误会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偌大的赵园里,室内舞池里热闹非凡,没有人知道在角落里,柏家的小少爷被乔佩逼得退无可退,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乔佩一只手死死地拉扯住柏望果的手腕,用力得手指都失了血色,也不知道一个从没劳作过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警告着这个让她厌恶不已的孩子:“柏望果,你得记住了,是你恬不知耻地抢了别言的位置,要是我儿子还活着,你以为柏雁声会多看你一眼?她养着你,不过是因为她害死了我儿子,在你这儿图一个心安!”
“不是......”柏望果不安地抖着嘴唇,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张得紧绷起来了,他反驳说:“和沉别言没关系,他的死是意外,我姐姐也很难过......”
乔佩没想到会被在自己面前一向软弱的柏望果回嘴,登时勃然大怒,举起手就想扇他的耳光,没想到被拦截到了半空。
是一刻钟前还在和柏雁声跳舞的江砚池,他握着乔佩的小臂,很克制地把她轻轻往后一推。
语气沉郁地说:“乔总,何必欺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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