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他那样的背景、动静,罗未甚至以为他会在短时间内被柏总解决掉,谁知道他手段这样高明,叫柏总一退再退。
果真还是不一样的,罗未想起钟家的那位小姐,家事、样貌无一不好,还有一颗爱慕柏总的拳拳之心,曾叁番两次托人从她这里打听,可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底是不一样的。
车停到了楼下,车内的人远远就能看见一枚小果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单元门前等着,瞧见车来了笑得露出一口臻白的小牙,隔老远就举起手来打招呼,待柏雁声下了车,他立马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在她身上,又很畏寒地抱着她取暖。
“朗叔、罗未姐,过年好!”柏望果里边穿了红色的粗线毛衣,左胸口绣了一只小巧灵活的雁子,整个人瞧着喜气洋洋的,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股讨人喜欢的劲儿。
朗叔和罗未一道回了句过年好,罗未又笑着提了句:“望果,你的饺子包得非常别具一格。”
柏望果惊讶得长大的嘴巴,马上反应过来是江砚池出卖了他,他急急忙忙抱着柏雁声同她解释:“不是!那是我一开始学着包的,我后来就包得很好了,真的,江砚池他故意让我露怯!”
柏雁声无奈笑着往里走,柏望果亦步亦趋跟着她,等他们进了大门,罗未还能听见柏望果着急忙慌地解释着他后来包得饺子有多么的好,央求姐姐一会儿多吃一些他的饺子。
朗叔重新启动车辆,罗未瞧着半空中的月满足的叹了口气,人间情侣相思寄,正是花好月圆时。
直到进了电梯,柏望果仍可怜巴巴地求着柏雁声:“姐姐,吃我的饺子,嗯?”
柏雁声刻意不去看弟弟,憋着笑问他:“怎么,你同小池打了什么赌?”
柏望果被戳破了小心思,有些丧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比赛你更喜欢吃谁包得饺子,谁输了今晚就只能自己睡觉。”
电梯门开了,柏雁声忍不住笑出声:“你同他比这个做什么,在家里的时候你进过一次厨房吗?”
柏望果被笑话了,红着脸不然柏雁声进门,把她按在墙上亲,灵活的舌头在姐姐嘴里舔了好几圈,很孩子气地耍赖:“我不管,不行,吃的我好不好,嗯?”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门就开了,江砚池似笑非笑地看着柏望果,秃尾巴,哦不对,柏望果赐名的“平安”喵喵地去绕柏雁声腿,屋内传来一阵阵带着饭菜香的热气儿,还能隐约听到电视里嬉笑热闹的节目声。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叁个人类一只平安团做一团进了家门,电视里恰好开始播放卓见疏的画面,他在唱一首老歌儿——《鬼迷心窍》,他唱到“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微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导播在这时给了他一个特写,漂亮的男人在舞美的配合下愈显深情缱绻,透着一股更甚从前的男人味儿。
好巧不巧,这时候的柏雁声的确是在笑着的,江砚池和柏望果齐刷刷地向她看过来,醋味儿大得可以环绕地球一圈,代替山西老陈醋和镇江香醋的霸主地位。
柏雁声假咳两声,收了笑,脱掉大衣装作很镇定的样子,说道:“那个什么,我先去换个衣服。”
平安很灵活地跟着柏雁声进了卧室,外头那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你故意拨到这一台?”
“电视是你打开的。”
“我走之前还不是这个频道!”
“你听得音乐太吵我才换的,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边儿都和雁声说了什么,小柏总,既然赌了,就要输得起。”
柏雁声换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想着等那两个人吵完了再出去,平安跳上床舔柏雁声的手心,躺在她的身边把自己的肚皮露出来给她。
柏雁声温柔地揉平安软乎乎的毛肚皮,笑着埋怨:“这两个人真的太幼稚了对不对?”
平安喵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也像是在撒娇,圆溜溜的玻璃珠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柏雁声瞧。
门外,电视被另换他台,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