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和纯洁,两瓣阴唇因为玩弄已经鼓了一倍不止,甚至可以像是面团一样被手指压出一个小坑,柔软地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楼锋轻车熟路的剥开下面闭合的阴唇,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小阴蒂,这里几乎已经成了他晚上的秘密乐园,阴阜养成习惯,只要一贴上楼锋的手就开始背着楼柯的意志往外面流水。不过十几秒那地方就已经全然湿透,楼锋掏出自己藏在床下面的尿垫铺在楼柯的屁股下面,然后跪伏着趴在他腿根开始舔楼柯的那张肉逼。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趁着楼柯熟睡时候干的坏事,那时候连药也不敢下,只敢守着手机熬到凌晨两点,在楼柯睡得最熟的时候走进他的房间解开衣服,两人皮肉紧贴地挨在一起,他抱着楼柯说了好多悄悄话,只感觉从前能给他温暖和安慰的妈妈原来这么小这么小,小到他只要张开怀抱就能搂住。

楼锋总是像今天一样轻轻地伸出舌头舔弄熟睡的妈妈的小屄,像是他早死的父亲一样行驶着属于他的权利。

他知道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从他步入青春期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开始下意识偷窥楼柯身下的那个禁忌之地,那个他作为世俗意义上的儿子不该窥视,不该提起,不该幻想的地方。

然而事实上他抵着人伦天罡的重压,在一墙之隔后面,在每一个日夜无数次想着楼柯抚慰自己。

想他张开双腿对着自己露出小穴叫他的名字,想他穿着从前只有父亲才有资格看的衣服敲响自己的房门,想在父亲的忌日里,在那张板着脸的黑白照片前面把妈妈肏到喷尿,尿打湿一地板。

少年人难以压抑的欲望和对旁人眼光的漠视,让那个刚刚17岁第一次想着楼柯梦遗的男生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就在半夜爬上了楼柯的床。

那天楼柯几次在睡梦里面翻身,次次都把楼锋吓得浑身僵硬,只是凌晨一点的楼柯睡得真的很沉,就算被人把屄口舔开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只知道自己睡的并不安稳,却不知道刚刚和他说完晚安的儿子跪在他腿间用手抬着他的两条腿,着迷又变态地去舔他腿间的屄穴。

楼柯软着腿抖了两下,自从丈夫死后一直干涸的身体在相似的手掌下逐渐复苏,如果楼柯醒着,如果他能清醒的感受一下,他说不定就能感受到父子二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

比如一样的持久耐力,一样的步步为营,和一样的,狰狞到有些可怖的性器。

丑陋的性器被人用手握着强硬和楼柯的东西贴在一起厮磨,在看到楼柯逐渐硬挺的性器顶端滴落出了那两颗珍珠一样的透明液体时候,楼锋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点兴奋的神色。

他是见过他父亲是怎么抱着楼柯抵死缠绵,让他本来温柔羞怯的妈妈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下面抽搐着一直喷水,从喉咙里面扯出粘腻地蜂蜜糖浆一样的呜咽。

被压在麦色肌肉下被迫动作的盖着一层薄汗的白皙身体,不堪一折的纤瘦手脚,和被人拦着腰一次次从床上拖回去的动作,楼锋站在门外一次次的认识到楼柯不良的体力,比如在他和父亲都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就已经崩溃到浑身痉挛,恐怕有一瞬间他潮喷到连自己爱人的名字就叫不出来,整个大脑想的也只有怎么抓着床单逃出去。

妈妈的水总是会喷一床又一床,喷到那男人小腹尽湿,却还是像是野狗一样用几把把楼柯钉在床上。

他们有时候关门有时候不关门,不关门的时候楼锋就静静站在门外,沿着那一小条打开的缝隙窥探着里面的淫乱情事,楼柯不知道自己一心想要避开的楼锋早已知晓了一切,也不知道男生早就把自己的父亲当成了第一个老师,每天学习怎么对自己的母亲发情。

楼柯全身的敏感点他都知道·,楼柯的极限在哪里他也知道,他知道他高潮时候会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知道他即将失禁时候小腹抽搐的幅度,甚至知道他小腹隆起时候里面的性器究竟顶到了哪里。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像自己的父亲,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接替他的身份。大概这也是那个人留给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