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他下意识往汉特坏里面缩,一遍遍地说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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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接下来的时候楼柯几乎已经站不稳了,他被人喂了好多水,屄里面都是精液,像是小学生罚站一样站在这里一边漏精一边憋不住地失禁,他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在失禁时候被人强硬地抱起来去舔下面,不喜欢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抓过来的男人像是疯子一样舔他腿根上混乱的水迹还要说好香。
白人的油腔滑调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只让楼柯觉得难堪,他这样漏了几乎好几个小时,等到男人觉得他应该累了的时候就把他扛起来让他坐在脖子上用手指,舌头甚至用鼻子用折磨他的下面,然后等到他高潮又把他放下来让他这样站着潮吹给他看。
他真庆幸后来汉特走了,否则他不知道终究要怎么结束这种难堪的折磨,他被人解下来抱在怀里,维克心疼地用手揉开他手上并不严重的勒痕,一边揉一边状似无意地感叹“真可怜,一会儿你还有的受呢。”
他低头对上楼柯骤然恐慌起来的视线,脸上带上了一种像是小男孩成功吸引到了喜欢的人的注意一般的快活感,他喜欢这样小小地欺负一下楼柯,独自品尝这种可怜可爱的滋味。
“你不知道?”
维克笑起来,他抱着楼柯的腰颠了颠,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男人舔着嘴唇附在他耳边
“他们正准备去城里搞点新款玩具和一台相机,以便...记录你待会是怎么高潮失禁的。”
还会买最好的胶卷,把照片洗出来钉在木屋墙上,以便时时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