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哪个树桩上喘气,再被闻着他气味的男人一路找过来,抓回去。
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他身上用一点平常不舍得用的手段了,楼柯平常很乖,但是也把他们想得有些太好了,他以为汉特因为他说的一句讨厌把他吊起来就已经是过分的惩罚,然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男人的手段,如果汉特想,如果汉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平常看起来五大三粗什么都不懂的美国佬能把楼柯下面玩到尿都流不出来。
用绳子绑着四肢,前面塞上玩具,下面用胶带贴着把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塞上震动枪,开到最高档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放在床上,用羽毛搔下面或者用软毛刷子磨阴蒂,用带着绳扣的麻绳勒住下面,手腕一提一拽之间就能把楼柯磨到话都说不出来。
汉特的确重欲,但他更能忍,他能忍到床单都湿透,能忍到楼柯只会躺在枕头上痴着脸呆呆望着前面张着嘴流口水。
或者更坏一点的,用上带着轻微电流的道具或者阴蒂环,用上特制的,及其细小能塞到尿眼里面的尿道棒,还有各种楼柯贫瘠的脑袋瓜里绝对想象不到的东西,汉特肯定能搞来这些,或者说,这些东西现在就躺在楼柯每晚安睡的床底下,等待着有一天床上的主人犯了什么应该得到惩罚的错误,然后被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用在他身上。
**
楼柯的确被维克喂了不少水,清晰可见的小腹突起的弧度让人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正藏着一点急于排出来的东西,相机就架在楼柯腿间的正对面,楼柯被汉特扒着腿舔弄里面,一边叫一边央求汉特放开他,在汉特多格两人没回来之前他几次想要上厕所都被维克抓了回来,男人对着他摇头,锁上木屋门,看着床上按着小腹和下面的楼柯只是笑。
“要把好戏留到最后面,甜心。”
楼柯几乎已经到了憋尿的极限,本来紧紧缩起来的两个尿眼,下面被汉特的舌头一次次舔过去弄开,上面的被汉特套上了一个据说能让他快乐的小玩具一个粉色的飞机杯,
维克坐在床上,他抢不到汉特的位置,只能坏心眼地坐在旁边压着楼柯的小腹,一边压一边用嘴给楼柯吹可以促进排尿的口哨,楼柯一边用手去打维克凑上来抚摸他肚子的手掌,一边还要分心去应付旁边多格的亲吻,那条裙子现在已经被解地七零八落,维克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顺着胸口大敞的弧度伸进去,覆在挺着微妙弧度的胸脯上揉捏一把,他的两只手像是逗弄楼柯玩一样来回更换着地方,在小腹和胸脯上来回游移。到最后像是终于玩累了,一只手抓着楼柯的两只手腕拉上去,附身趴到他身上开始用嘴舔了起来。
这些人恶劣的手段多到楼柯无法想象,他根本玩不过他们,只能在床上被刷得团团转,一次次突破自己羞耻心的底线。
楼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一来就要用这么过分的动作弄他,没人告诉他所谓的表演已经开始,也没人告诉他前面的相机已经开始录制,他们骗了楼柯,他们当然不满足于只是拍摄几张简单的照片挂在墙上,多格花了大价钱买的相机可不只是仅仅用来拍照的。
他们没留下楼柯和他们的第一次,那就要把楼柯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在后来的深夜细细回味,他每一处肌肉崩紧的弧度,每一个脸上涣散的表情,每一次张开的嘴露出来的红色舌头,和腰腹细微抽动下骤然提高的腰,多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抬起头对着还握着楼柯腿根的男人骂道
“汉特!滚远点!别挡了镜头!”
在楼柯卸下力道尿出来的那一刻维克就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确保他只能维持着这个腰部挺起,阴户朝天的姿势难堪地不间断地失禁,楼柯被人喂了太多水,尿水清澈透明,水流从半空中翘起一个弧度之后才落到地上,又凶又急,尿出来的声音连已经爽到神智涣散的楼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羞耻到脚趾蜷紧,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喜欢看人失禁的变态,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世界上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