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刻意地让他听到计划,只不过是让他们在离开之前拆一点小小的礼物。在汉特看来这无可厚非。

但是楼柯似乎不这么想,他呆坐着,先是毫无预兆地就掉了眼泪,任凭别人怎么问也不说话,然后破罐破摔一样闹起来,折腾地几人都有点担心他会伤到自己,哄没有用,道歉也行不通,最后只能捏着男生的下巴,小心又着急地往里面灌了一点度数不算太高的酒,不至于醉地厉害,只是稍稍地让人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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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被按在汉特的大腿上,阴道里面埋着的几颗跳蛋在里面嗡嗡地震动,电线缠到肉肉的腿根,只要稍微扯一扯腿动一动跳蛋就在里面动来动去,像是一颗颗东撞西撞的卵。

刚刚还委委屈屈哭的亚裔因为晕乎乎的微醺状态和几个人反反复复几次三番的难以启齿的手段,现在其实几乎已经被快感搞傻了,半干的两道泪痕留在脸上,小男生脑袋混乱,眼睛茫然地睁大,他身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为了不掉下去只能自发地用手指攀着男人的肩膀,被人用拇指食指捏着嘴巴,痴痴地吐着舌头被人亲。

被穴腔费力推出来的两枚跳蛋掉在地毯上,他撑手半坐在地上,被人轻声哄道还要接着把自己下面的几颗“卵”排出来。

笃定的声音,混乱的思维,还有他下面确确实实在不断抖动的不听话的“卵”让楼柯信以为真,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揣着一肚子小生命的小妈咪,他的膝盖压在地毯上,大腿稍微抬起到离地十几厘米,然后抬着屁股,手指扒开小阴唇,努力地张开自己的穴往外面排卵。

前面两颗因为男人暗中的帮助都顺利地出来了,只有这塞到最里面的那一颗难搞到过分,无论楼柯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甚至因为他不对的力道和姿势有时候还会违背他意愿地往里面窜。

楼柯小动物一样往前爬了两步,拽着蹲在他面前的男人的袖子,在因为酒精而显得模糊的视线里费力地去寻找男人的眼睛。

“帮...帮帮我...下面,卵卡住了。”

因为长时间不断高潮流失掉的体力,他坚持的时间也不长,到最后他整个人都慢慢躺在地毯上,眼睛闭着,下巴尖贴着地毯,只有后面翘起来对着天花板慢慢摇晃了两下,嘴里还在不清不楚地说让人帮帮他。

男人的手指拽着楼柯屁股里面“长”出来的一条粉色“尾巴”,在手指上缠了两圈之后慢慢地拉出来,形状可爱的粉色跳蛋挤开合拢的软肉掉到地上,那个刚刚还撑着一个圆洞的洞口又再度缩了回去。

汉特摸了摸楼柯的头发,手指沿着他的肩膀慢慢下滑。

“已经出来了。”

度数不高的果酒楼柯不过吞了三杯,就已经让他意识不清到对着汉特说谢谢。

高个红发男人的手指擦过楼柯的嘴唇,他呆呆看着楼柯的脸,喃喃说道“好乖。”

真的好乖,乖到让汉特的心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楼柯脸颊蹭着他的手指,像是一只趴在地上刚刚出生软着手脚路都走不了的幼猫。

他们都不知道醉酒的楼柯会这么听话,只要轻轻哄两声,语气轻一点再温柔一点,就能让楼柯张着嘴,懵懂地被他们亲。

和他们不同的又小又软的一条舌头,被人的手指从嘴巴里扯出来,楼柯很爱干净,每次刷牙都要刷好久,牙齿洁白,舌面是漂亮健康的粉红色,手指沿着舌面摸过去,最后两根手指沿着舌面慢慢放进楼柯嘴里,像是做某种运动一样,塞在湿热口腔里面,轻轻搅弄了两下。

那是混乱又美妙的一晚,也是短暂易醒的一晚,短得像是参加舞会的几个混账小子,偷了一身王子服和台上的公主刚刚跳完一曲,就在在十二点的钟声一过时候匆匆忙忙毫无准备地从那场王子公主两情相悦的戏码中抽身出来,重新成为公主看不上的,灰头土脸的穷小子。

......

楼柯自从清醒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门房间里不理人,昨天懵懵懂懂对他们那么亲近依赖的男生今天清醒之后眨眼就变了一副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