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能看到的一只眼睛从门缝里饥渴,愤怒,贪婪又急切偷窥着床单上被肏得满身狼藉,浑身精液,用屄吃男人阴茎时候如同暗娼一样的妈妈。
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就是一个小暗娼不是么?所以他才只能被自己的儿子囚禁在家里,因为一旦走出家门,外面的世界要比这更加残忍可怖。
人家让他敞开肥屄他就要乖乖用手扒着语调软软的叫老公,让他禁止射精他就只能被人堵着精口憋到发红也只能啜泣,他的嘴唇谁都可以亲,阴道也是谁都可以进的,那张不大的床像是一个低廉的公用品,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就可以上去享用上面漂亮的小人妻。谁让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连自保都做不到的漂亮人妻。
他那么弱小,所以只能成为别人的食物。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寡夫了吧。
连一点保身的本领都没有,天真又柔软,所以才在死了丈夫之后只能依靠自己一张肥鼓小屄卖钱勉强养活自己和孩子。
那些来往于他家的人都知道他是谁,收事实上,他们早就已经认识他。在他老公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着这株漂亮的花,看他被人精心扣在玻璃罩子里养着,就算走近几步也只能礼貌又克制的叫他一声,陆夫人。因为他身旁站着的男人所以连多看一眼多碰一下也做不到,只能在梦里编织一场淫乱的美梦出来。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的一切已经彻底翻篇了。
“骚老婆,腿张开点,屄夹那么紧干什么。”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轻扇两下楼柯肥软的臀肉,恶劣地用手扒开阴唇拧了一把里面的肉蒂尖。
“叫一声都不愿意,怎么?怕你儿子听见?”
楼柯把脸闷在被子里,他跪在软垫上抬着屁股用后面去吸吮男人的性器,闷头鸵鸟一样装作没听见那些过分的羞辱。
他不肯抬头,难堪时候掉的眼泪全砸在柔软的枕芯里面,男人来之前的白软臀尖现在红红肿肿满是手印指印,甚至还挨了几下男人带过来的木拍,木拍被人用手握着打在臀上,在柔软的屁股肉上留下一个显眼的印记。
那是男人的名字。
也是他已过世的老公曾经最好的合作伙伴的名字。曾经。
他熟悉这些来往于他床上的男人,就像是信任自己的丈夫一样信任他们,所以他才能在丈夫死后的那个夜晚毫无防备的打开房门,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就把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放进来。
他照例给他们泡好一杯茶,只是眼睛是红的,他不知道自己宽松的睡裙在俯身时候会露出一个明显的领口,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再往下的微妙弧度。
他还以为自己和这些人的关系和从前一样,甚至因为死去的丈夫,或多或少的对这些以前就熟络的人感到依赖和亲近。
所以当然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他信任的人按在地毯上侵犯,极尽羞辱和玩弄。
他们围着他,撕他的睡裙掰开他的腿,几双不同的手摸着他的下面,明明动作急切却彬彬有礼地问道:“陆夫人这里是天生就没有毛吗?还是后面被刮掉的呢?是陆总亲手刮的吗?啊...好可怜呢。”
“陆夫人的胸也比以前大了呢,我记得你们刚刚结婚时候那时候没有这么大,是吧?是被吸大的吗?说起来陆夫人现在的涨乳期,还是陆总帮忙度过的吧?”
他们一个个脸色好奇,西装革履,只用戴着名贵手表的手压着楼柯的腰,腿,把他整个人固定在几人的腿间,然后对着他解开裤子拉链,大剌剌地露出耻处,用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用戳弄他的脸颊,头发,锁骨。
他们用楼柯的身体自慰,然后把精液抹到他身上,用手指沾着浓精在他眼尾唇角晕开,笑吟吟地说:“自从陆哥去世,你就很憔悴呢,现在化妆是不是好看多了呢。”
那天的楼柯是流着眼泪高潮的,他用手抓着床单拼了命的想要往外面爬结果就是被几人压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抱着肏弄。
那些和他丈夫完全不同的性器一次次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