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色的眼睛满含难言的欲望,他轻轻甩出自己的筹码,

“我真的好好奇啊,如果你肯表演给我看一次的话,我就帮你把全部的债款都还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写了一点变态的......(对手指)

8【卖批人妻】颜射一次一百/在桌布下舔逼的人是儿子的朋友

家里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楼柯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无力地握着一张被人签好的支票。覆着水光的电极片被随意扔在一边,他半蜷着,只能从并拢腿根里面勉强看出来一点红晕,但是如果掰开楼柯的腿,就能看见里面已经红烂的蚌肉,馒头一样鼓着,肉唇外翻从里面一点点吐着水。

要是手指再往里面摸一点的话就能知道,就连深处的子宫都已经电熟了,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整个人哆嗦漏水。

刚开始还会漏奶射精,后来乳孔空空,就只能下面喷水喷尿,堆叠的阴唇片中间的阴蒂被强拉出阴唇的保护,露着一个滚圆的红尖,这地方明明比子宫里面还要敏感,却这么大剌剌地放在外面,简直是引诱着人去欺负他。

一颗肉尖被人捏着剥开小包皮扇了两下,又用电极片的四角尖碾着电了,楼柯挣扎得厉害,就连往子宫里面塞东西的时候也没看他那么叫过,只能让人按着他的四肢压着腿才能接着把下面的过程完成了。

那的确是一场相当过瘾的表演,如果不说他们谁也想不到楼柯肚子里能存着那么多水,喷起来没完,摄像机因为离得过分近整个外壳都被浇得透湿,镜头里面的楼柯垂着脸哭,两只眼睛肿得红桃一样。

他可怜的啜泣两声,哀叫道:

“不能再玩了...子宫...子宫要被电坏了呀...”

其实那里面早就已经被人电熟了,以前是他的丈夫,现在是丈夫的朋友们,他全身上下,从乳头到阴蒂,甚至是藏在最深处的肉壶子宫,没有一处是没挨过欺负的。

他的丈夫玩得手段那么多,即使是每次事后都会抱着楼柯安慰温存,也不能改变他在床上性癖下流又残忍的事实。

所以物以类聚,丈夫的朋友们都和他的丈夫一样古怪,变态,且善于伪装。

楼柯就像是那种没什么自保能力的蜗牛,只有一个自认为坚固的,天衣无缝的能保护他周全的壳,可是在真正的捕食者眼里,那壳脆弱的可怜,不堪一击。甚至可怜到让他们不忍心戳穿蜗牛仅剩的一点安全感,他们不会破坏壳,只是把蜗牛从壳里面拖出来,然后在壳的外面把他吃干抹净。

然后放蜗牛回去。这样蜗牛就永远都不会跑,他会永远被壳禁锢在原地。

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连一句通知都没有,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那扇曾经独属于陆行云的房门,现在开始向任何人敞开了。

楼柯跪坐在床上,扶着床头的木头雕花,腰塌着,撅着屁股用自己穴去吞后面的男人的阴茎。他满脸都是精液,后面的腿根的正字多到数都数不清,他今天接了太多客了,他们都好过分,只给他很少很少的钱,楼柯眼睫上滴着精液,湿漉漉的往下面落,一直流到唇角。

那液体腥臊的气味让他恶心的几次想吐,但是他们说只要他愿意舔一口,就会多给他一千块钱。

被人颜射一次,也才只给他一百块呢...

宝宝的学费...还要好多...要被人射好多次脸才能攒出来...

楼柯摇着屁股,机械的用自己的肉口套弄身后粗壮的性器,他好累,现在的楼柯其实已经分不清他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他只知道这根阴茎又长又粗,顶端的弧度肏弄他时候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诡异,他最害怕这个人肏进子宫,因为那带着弧度的龟头每次在往外抽的时候都会扯动一截软肉,让他以为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扯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