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他们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本来就惶恐的人平安回到自己的营帐里面,但是偶尔也有人存心使坏,拉着人藏到阴影里面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就开始上下其手,阳具上被缠上绳子,下面被塞着方巾,在一队队经过的脚步声里面被吓出微弱细小的哭声,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兵们怎么可能听不到这些声音,他们常常是硬着下面持续训练,咬着牙骂几句粗话,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冲进营帐里面或者挤在旁边站着自慰。
小军妓每次都要含泪吃下满满一肚子精液,被人像是什么玩具一样来回抱着,交换 肏弄,直到前面的阳具被东西堵着因为不能到来的高潮发红发肿,敏感到一碰就发狂一样地哆嗦,那双曾经握着笔写字的手现在要学会如何抚弄男人的阳具,曾踩着丝绸袜子的脚心要哆嗦着夹着人的性器磨,肚脐,腿根,乃至琵琶骨上的两个肉窝都像是什么可以插入的肉穴一样被人填满了。
只有那张带着香气的嘴是空着的,但也不算完全空着,因为它要时时刻刻张着被人亲吻舔弄吮吸,只要稍有怠慢就会被人恐吓着说如果不听话就要去含男人的阳具和几把。
吓得他只能张着嘴露着里面湿软的舌头,像是蠢笨的会把自己打结缠起来的水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说自己会很乖很乖。
很乖的楼柯会在被肏得几乎昏过去时候放下,被人解开他阳具上缠着的东西,在剧烈快感到达顶峰射出来的同时被让人腥躁的体液射了一身,他要这样很乖很乖地坐在地上,浑身怕得发抖了还要磕磕巴巴地说谢谢,然后才能用自己的付出换来一点点自己曾经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话本,蜜饯,各种零食和小吃。
军营里面很少有可以及时供应的热水,或者即使有,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也很少有人会给楼柯拿过来,所以可怜的小军妓有时候要顶着这样狼狈的姿态一整天,连营帐都出不去只能坐在床上等着谁来找他,然后被那些人把他肏得更混乱,更淫态百出,说他比那些市井上的情色话本里写的还要色情,说红街十里谁也比不上他,他们连点洗澡水都吝啬,甚至有人几次三番地尿在楼柯的肉屄里面,还要用塞子堵上一天,不准人拔出来,说回来检查自己的东西。
原本金枝玉叶的小贵人在军营的每一刻都是全身脏兮兮的,带着尿和精液,抱着被尿满的肚子和被插起来堵住的阳具坐在床上,那些兵士玩弄他的手段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本加厉,最开始打着为楼柯好的名号控制他射精的次数,后面就连他自己想尿也是不行的,要用簪子堵好等到晚上时候比赛看谁能把小少爷肏到尿出来。
阳具挤开两瓣肉唇插进湿润的肉穴里面,楼柯被人托着肚子抱在怀里,下面被人大开大合地操弄到几乎抽搐,旁边还有人打赌说第几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憋不住尿出来,甚至用人特意学了小时候给婴儿用来催尿的口哨,在楼柯被肏的时候呜呜地吹。
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次就把他肏尿,一般时候也都是在第三个或者第四个,看着阳具上面插着的簪子突然开始抖动然后剧烈的往外面滑,接着就是一道清亮亮的水流射在空中浇在地上。
那些粗人不懂楼柯的羞耻,他们会掰开人的大腿随意又直白的讨论今天的尿好多,说他吹的已经越来越熟练了,然后强迫他坐在尿液里扒开穴口用自己刚刚才高潮过的肉蒂接着自慰。
楼柯只能晕晕地撑开穴口,青葱一样的两根手指分开一点,然后用一根手指摸上去,只不过他的手段不如那些老练的士兵,很快就会被人拉开手换上自己的,那手指像是一个奇淫巧具,时而在肉蒂和乳珠上快速轻点敲击鼓面一样敲打,时而像是毛刷子一样快速扫过去,或者三指用力夹起一点然后快速松手弹回去,甚至不需要什么阳具,只是三根手指就能把小少爷折磨到高潮一次又一次。
只有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所有人都释放过一遍的时候才有人给他打来一大桶水让他洗干净身上的尿液浓精,让累到在桶里就能昏睡的楼柯好好的睡一觉。
然后在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再次被人抱着压着射到满溢流精,或者被更过分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