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嗡嗡响的头脑总算静下来了。

江蓠忐忑地问:“昨夜我喝多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瑞香摇头,“没有呢,都是大人在陪着,要有事他肯定喊我们。”

到了京城,江蓠让这些家生子把称呼换了,若是当着同僚贵客叫楚青崖“少爷”,不免缺少威严,压不住场面。

她放下心,“大人上哪儿去了?”

“卯时就起了,装了几匣子礼物,说上人家拜访,约莫要傍晚回来,叫夫人不用等他用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