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为右肃政台御史中丞。”
御史中丞虽然还是四品官,却是位高权重,远非国子监司业这个清要官所比。更关键的是,从御史台直升宰相的事儿,屡见不鲜!
郑愔高兴得北都找不着了,马上就跪倒在地,把头磕得梆梆直响,道:“谢张常侍,谢张常侍。您就放心吧,这事儿啊,一准错不了!”
尽管郑愔打算得挺好,然而,事实远非他所料。
三日后。
啪!
张昌宗将一份儿公文,恶狠狠地抽在了郑愔的脸上,恶狠狠地吐出了两个字儿,道:“疼不?”
郑愔被打了个莫名其妙,跪倒在地,弱弱地道:疼!怎…怎么了?
“你的脸疼啊,本官的脸比你还疼!看看这份儿公文,赵师温之死,是徐元庆为报父仇所为,完全与崔二郎无关!谁不知道这两份报纸,是我们兄弟俩主管,这回本官的脸可是被你丢尽了!”
咣当~~
张易之尤不解恨,直接一脚将郑愔踹倒在地,道:“本来崔耕在洛阳就名声甚好,百姓们对两份儿报纸的说法将信将疑。现在可好,相当于,在全洛阳百姓年前,做实了我们兄弟俩在说谎,我们兄弟俩的脸算是被你丟尽了,我打死你!”
“别打,别打!”趁着这个空档儿,郑愔已经把公文详看了一遍,大呼道:“对付崔二郎,下官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