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打出了无数道血印子,着实可怜,从袖兜中掏出来一张长乐坊钱庄的钱票,道:“想来这位兄台不过是一时困窘,并非自甘堕落之人。这十贯钱你拿着,省着点花,想必足够支撑到你寻亲靠友了。” 那人赶紧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道:“小的我谢谢这位贵人的大恩大德!”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起来吧。” “是!” 说着话,那人起身,披散的头发往旁边一闪,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是今天他和崔耕今天第一次照面,二人几乎同时惊呼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