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为什么?我错了……”

也不管是不是他错,反正他开口就道歉,生怕自己真让她不高兴,她会又像当年一样一声不响地消失。

他什么都受得了,她可以操烂他,玩坏他,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沈乐安都能受下来,可唯独要他再次承受不告而别的话,那她这次真不如就这么把他操死在这个浴室里算了。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她,神情小心又依恋,目光柔软而怯弱,像只被抛弃后重新回到主人身边,生怕再次被抛弃的小猫。

他性格就是这样,几乎没有原则地顺从着她,他跟林星渊一样,温柔内敛,总是一腔纯粹地爱着她,高暖无法拒绝这样的男人,对这样的情人她无法不偏爱。

“你没错,错的是我,乖,我们换个姿势。”

她吻着他的脸颊轻声说着,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身。

他忙不迭地配合,转过去扶住浴缸边缘,自觉地撅起屁股往她胯间送。

“好、好……我都听你的……”

他对她予取予求,没等她压上来便反手过去自己掰开屁股,露出微微红肿形状淫荡的竖缝屁穴,他被她的大鸡巴撑开了,这会儿像一张没吃饱的嘴儿,张着殷红的肉缝等待鸡巴的再次临幸。

高暖在他湿润期待的眼神中再次压到他身上,这是他们当时用得最多的体位。

因为能进的深,能将这怕疼又敏感的男人操得又哭又叫,在他受不了想躲的时候也只能被她搂着腰或摁着肩膀钉在胯下,彻底成为她的飞机杯肉套子。

“啊、呜啊……”

舒展后的肠道更加畅通无阻,高暖轻而易举地就顶到他的结肠口,那软弱的入口对上她变得更加毫无底线,龟头只磨了一会儿就乖乖张开肉缝,让她的冠顶有了可乘之机。

“呜、暖暖、呜啊……操开了、呜、结肠被操开了……”

他的身体毫不反抗她的入侵,可却一直止不住地发颤,泛红的手也紧紧抓着她握着他胯的手,这说明他在害怕。

分明是她亲自操熟的身体,现在却生涩得像两人还不熟一样,曾经都快被她玩烂操坏的结肠这会儿表现出对她的陌生,与身体记忆不符的尺寸让他的神经本能地抗拒。

可他的大脑同时也在不断分泌肾上腺素,浓烈的荷尔蒙反应让他迷糊又清晰地知道现在操着他的、使用着他身体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于是这种恐惧成了性欲的催化剂,龟头在不断拓进结肠的同时,也在焚毁他的理智,同时将他推向高潮。

终于,在两人交织的喘息中,他终于失守,她终于城池攻略,龟头故地重游,跟比当年更加紧致湿热的娇嫩器官完成了亲密接触。

“呜啊啊!!嗬额呜、嗬、暖暖、呜、要、要死了呜……”

高暖即便不看,光是听他的沙哑的喘息就能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

平时越含蓄冷静的人在床上越容易被操傻,越容易露出连他们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痴态。

沈乐安就这样,被日爽了就整个人直接化在她身下一样,任人揉捏摆弄,被操哭也不让走。

浴池里的水开始翻滚,如同沸腾一般水波荡漾。

许是因为泡在温水里,他比在床上那会儿还要软,穴很快就被操开操透,结肠彻底沦陷,完全成了龟头的战略地,原本尺寸不匹配的肠道在数百下力道毫不收敛的怒抻下也再次贴合塑造成了她的形状。

紧致的软肉被捅得松软无力,软媚多汁地缠绕在粗壮坚硬的鸡巴上,随着激烈的抽插被带进带出,大量的淫水精液将两人周围的清水都搅得浑浊起来。

沈乐安感觉自己脑子都要跟着屁股一起融化了,他爽得连自己都觉得离谱。

明明那么粗的东西,他要整根吃进来,连肚子都可能会被捅破,可原先做好的心理准备就像笑话,他的身体浪荡得不可思议,除了刚开始那点堪称情趣的刺痛,之后她动的每一下都能让他爽得背过气去。

“啊、呜、暖暖、呜啊、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