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嫩又敏感,她这一碰让已经熟睡的男人本能地发出闷哼,吓得她连忙缩回手。

可抬头一看,他眼睛还紧闭着,只是一双剑眉微微蹙起,也仅能以此表示抗议。

林夏松了口气,接着又得意洋洋地想:骑她的时候那么霸道,现在还不是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抱着一点报复的小心思,她再次向那朵脆弱的肉花伸出邪恶的小手。

她抵着周围的软肉,一点点将外翻的肉环给他塞了回去,这才总算看着不像被日坏了。

其实这也不算太严重,人有时候拉屎还会收不回肠子呢,只是知道和看到是两回事嘛。

林夏在心里又夸了一句自己的貌美心善,又在男人红肿发烫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听着清脆的皮肉拍打声露出满意的笑容。

坏屁股,把她肚子都坐疼了,该打!

小小地完成复仇,林夏总算起身揉着酸软的腰下炕,随手拿棉布擦了擦全是男人冒的水儿的小腹和腿根,套上裤子拿着暖瓶探头探脑地开门钻进侧屋。

虽说知道这个点她这旮沓不太可能有人,也知道系统说过没问题,可林夏就是做贼心虚,总有种小小年纪跟男人私会完怕被爹妈发现的紧张感。

这年头虽说解放了,妇女婚姻自由,可乡下地方对女人的闲言碎语这么多年也没少过,林夏太知道那些婶子编排人的本事了,她打小听到大,她害怕。

所以她不可能让周牧云今晚在这睡下,趁现在夜还黑,一会儿就把他铲起来赶回去,否则等天亮了,万一让哪个起得早的邻居瞧见,林夏就跳进松花江都洗不清了。

她刚死了爹妈,现在就是个孤女,基本就是全靠父老乡亲帮扶的时候,这时候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就完蛋了。

就算系统说不会有事,可她心里还是没底儿,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烧了一锅热水,就在偏房就着一丁点月光把自己洗了一遍,再装上一暖瓶,这带回屋倒给周牧云收拾。

周牧云这一宿累坏了,他本就沾不了几滴酒,醉了本身就难受得很,又靠自己动了一晚上,力气早就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