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狠狠咬了一口玉米面馒头,瓮声瓮气地哼了两声。
【你这小统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我主动去那像话吗?本来天天去他屋里喝药就有人看我不顺眼了,你怕我死得不够快?】
系统梗住,它的影响力只限于让她日男人这件事合理化,但要它改变人们其他思想那还真做不到。
比如它可以让大家接受男人让她日屁眼儿是正常的,她长鸡巴也是正常的,也可以在他们做羞羞事时让周围的人一段时间内不能接近。
但这并不会改变大家的正常观念,她日男人是正常的,可要是被别人看到她日男人,那也还是狗男女,还是不知廉耻,还是要遭人唾弃。
要想做到更大影响力的催眠也不是不行,但那肯定不是现在,现在不管是她还是系统都还是初出茅庐的小废物。
【那你说怎么办?你现在的身体最好的状态是每天都有男人来一发,不然能量储蓄一直处于高值,你会很难受的】
【那不应该是你考虑的事情吗?说好的我只要躺平享受呢?】
林夏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揉着暖洋洋的小腹,思考要不要忍忍等天黑冲个冷水澡,不然一会儿又支楞起来她可受不了,自己来太费手了,她不想动。
系统寂静了好一会儿。
【我检测到一个小时后沈清州会从村支书家返回知青点】
【所以呢?】
【在他返回路上有一片必经的小树林,你可以提前过去埋伏】
林夏翻了个白眼,揪了一把小土狗的耳朵。
【你当我傻啊?这才开春,你知道夜里多冷么?这时候钻小树林,你也不怕我把鸡巴冻烂】
【你急什么?那树林后边儿不是有路直通你家旁边林子么?你带他从那边绕回来,我给你打掩护,没人能发现】
林夏垂死病中惊坐起,小手一锤。
“有道理啊!”
狗崽子兴奋地甩起尾巴:“汪汪!”
一人一狗相视一笑,美好的计划开始酝酿。
·
“陈支书,那我先走了,明天终审好再跟您汇报。”
“成成成,路上小心啊小沈!”
告别陈支书,沈清州裹紧外套,挑着灯笼匆匆踏上回程的路。
今儿的谈话有些耽搁,这会儿天儿已经彻底黑了,开春的东北天黑得又快又沉,大家伙下工回了家就不会再出来,外边儿风大冷得人打抖,除了他们这些干部,夜里路上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这时候不起雾,月光也亮,路上只要有人,远远就能看清。
沈清州很不乐意走树林的小路,他宁愿绕大路走远点儿,也不想钻进阴森森的林子里。
他随意瞥了一眼林子的方向,抬腿正要拐弯儿,可余光里一抹昏黄亮色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光亮朝着林子里走,他忍不住回头看看这个点儿还有谁会进山。
不看还好,一看他心脏都快惊停了。
那是谁?那还能是谁?
那小小一片的身影,如今他是化成灰了都能认得。
今儿他是躲了林夏一天,心烦意乱得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想着逃避几天,等他理好了心思再做打算。
可她这会儿是要干什么去?一个姑娘家,天黑一个人往树林子里去,真不怕让熊瞎子抓走?
沈清州站在原地又犹豫又着急,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当没看见,眼看着林夏的身影就要消失,他一咬牙一跺脚,拎着灯笼赶紧追了上去。
也就是这两年建设需要,林子砍的稀疏不少,又是开春,树还没冒芽长叶,否则进了林子,不熟悉路的人还真容易昏头。
沈清州追了半天,才好歹凭着油灯的一点光亮在林子里找到人。
她正在土坡边上不知砍着什么,背着背篓,油灯放在脚边,整个身后毫无防备。
但凡谁有点歹意,就能从身后将她扑倒钳制。
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