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你舔舔前面……再吸一下……呜嗯……”
她极小声地说着,两人都不敢大喘气,周牧云被鸡巴顶得受不了了都只敢慢慢呼吸。
他们都知道薄薄的铁门外就是熟悉的人,他们或许正靠着同一堵墙,或许某个女知青正面对这他们的方向在认真读书。
那个人或许就是杜思宁,她或许眼睛黏在书上,心里想的却全是那个她势在必得的男人,少女或许全在怀春,正将自己与梦中的青年代入唯美的书中爱情故事。
而那令人怀春的对象,此时就在一墙之隔的狭小空间里,像毫无尊严的男妓一样,岔着长腿蹲在小村姑胯间,俊美清冷得如女娲炫技之作的脸深埋在她小腹前,艳红的两腮为了讨好口中粗壮的性器而向内坍缩,性感的喉咙也因为要吞咽她分泌的性液也不断滚动。
此时的周牧云,哪有半分平日高岭之花清冷仙人的模样,他那迷离的眼神和通红的脸蛋嘴唇,分明都在向人宣告着他是女人的性奴,是个只要吃了鸡巴就骚得找不着北的骚货,仿佛平日的孤高都是伪装,只有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
林夏爱极了他现在这幅模样,本来就硬的鸡巴更硬了,一下下往他软肉上戳,将那张漂亮的脸戳得左边顶起一下右边顶起一下,淫荡又滑稽,却比平时还漂亮。
她想往他喉咙戳,她知道那里就跟男人的结肠一样,越深越烫,越深越紧,可两个人都是刚告别童子身不久的菜鸡,都不敢轻易尝试,生怕受伤。
那是要两夫妻夜里关起门来在炕上偷偷研究的功夫,现在的情况,想那么弄也没那条件,万一呛到了咳出声那就真是要笑了。
“周大哥……嗯……你再吸一吸……我、嗯哼……我想射了……”
她捏着男人滚烫的耳尖,轻轻喘着说着。
他的舌头又大又烫,还一直往她最敏感的尿眼儿上舔嘬,真会吸人的嘴儿自然完胜只能松软着挨操的屁眼儿,倒不如说,喉咙才是个真正完美的肉穴。
紧绷状态下的身体被环境和浓郁淫靡的空气影响,林夏压根儿坚持不到在炕上的一半时间,也不想坚持那么久,没多久就决定要泄了。
“呜咕……”
男人被堵着嘴说不了话,青筋暴起的大手放到她腰后轻拍以示安抚,林夏知道这是他准备好的信号,便不再忍耐,精门一松,便将今日又重新变得浓稠足量的新鲜精水尽数灌入他口中。
“唔!”
这量大得让男人猝不及防,若不是反应快连忙吞咽,这会儿肯定就狼狈地呛到并且被精水弄得满脸都是了。
“呼……呼……”
还没等两人喘口气,外边又扔进来一个雷。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是杜思宁的声音!
亲娘嘞,难怪总有人喜欢偷情,感情是这么刺激的事儿吗?!
“声音?没有吧?是不是虫子?”
“不是吧?我感觉像是有人在喘。”
!!
这姐姐耳朵这么灵的吗?
林夏都快紧张死了,第一次偷情,没有经验啊!
她紧张兮兮地看向身下的男人,结果这人倒是一点儿不急,还在慢条斯理地用舌头清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嘴唇和舌头都红得像偷擦了姑娘的胭脂,让他那张比姑娘还白净的脸衬得更加妖艳,那凌厉冻人的眉眼这会儿倒是不利了,反倒是一股子偷吃了人精气的狐狸精的媚气,骚得要命。
虽然是刚吃过没错。
“哎呀你别说了,怪吓人的,这屋破破烂烂的,指不定有啥脏东西呢。”
“哎呀!你们一个个的,说这些做什么?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我不呆了,我先出去了!”
“诶!诶!妍妍,你等等我!”
“这、这,那我也出去了,思宁,咱一块儿走吧?说不准周知青已经回来了呢?”
好半晌,才听到杜思宁的声音。
“